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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天剛微亮,天邊只有一抹魚肚白時,海軍第53支部基地內傳出了集結的哨聲,所有軍官,士兵聽到哨聲後全部在空曠的訓練場上集合。

所有人全部整齊有序地在訓練場上列隊站好,正對面面對著士兵的是基地最高指揮官,瓦倫丁。

瓦倫丁身旁,一身熟悉的黑色西裝,身披正義披風的哈爾眼神凌厲,身形筆直地如常青樹一般立在那裡,令對面注視而來計程車兵們一部分人感到畏懼,更多的是精神抖擻。

尤其是傑勒米和直屬於哈爾的五十個士兵,見到最前方站著的只有基地長和身為少校的哈爾,心裡十分振奮,感覺自己作為直屬於哈爾少校計程車兵臉上都充滿榮光。

畢竟一個少校能在隊伍集結的時候跟基地長肩並肩站著,這在整個四海都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而其他的少校甚至是中校都只能站在他們倆身後。

校級軍官不是多嘴之人,因此沒有人知道突然在訓練場集結的原因,不過所有士兵即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見這樣的站位時就明白一切了。

見人都集結完畢,瓦倫丁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訓練場頓時安靜下來。

瓦倫丁聲如洪鐘地講出了今天集結隊伍的目的,並在此時正式通知所有軍官和士兵,將由自己和哈爾作為此次行動的指揮。

頓時,人群中像昨天會議室那裡一樣嗡地炸響開來。

甚至這次人更多,聲音更嘈雜嗡鳴,除了早就知道事情詳情,此刻面色難看覺得丟了臉面的校級軍官,其他軍官和士兵皆發出了驚訝的響聲,噪音劇烈如雷鳴,連附近居住的居民都有人被吵醒。

“我沒聽錯吧,哈爾少校跟瓦倫丁上校一起做行動指揮官?!”

“現在少校居然有這個權力了嗎,那中校呢?!”

不少士兵把目光移向瓦倫丁和哈爾身後的中校們,發現他們都一個個面如土色,十分難看。

“嘁,大驚小怪。”

“就是,基地中誰能比哈爾少校厲害,由他做指揮我覺得完全沒問題,只是我不想跟著他……他是個瘋子,跟著他絕對會非常累。”

“喂,重點難道不應該是我們去的是西部軍區嗎……”

人群中七嘴八舌地響起吵鬧聲音,皆為突如其來的訊息感到震驚不已。

傑勒米和直屬於哈爾的五十個士兵並未說話,全都如哈爾一樣身體筆直地站立著,眼神堅毅地看著哈爾,並未加入驚訝討論的眾人,即便那些聲音裡面有不少哈爾的壞話。

自從成為哈爾的直屬小隊士兵,哈爾第一個告訴他們的就是:“不要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面用語言爭論對錯。”

等到吵鬧聲小了點,軍官和士兵們都消化了這個訊息,瓦倫丁高抬雙手,煩躁地把嘈雜的聲音壓了下來。

出現這樣的反應他心裡早有預料,並不在意,於是又宣佈了昨天哈爾說的行動內容和一些行動上的細節後,便讓一位中校軍官組織所有人隨後進入西部軍區。

而瓦倫丁和哈爾兩個人則先一步前往西部軍區的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