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這麼叫著,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能瞞一時是一時。

蒼喬冷笑,又塞了一塊進她嘴裡,瞧著她小臉都鼓起來了,跟只松鼠似的:“你倒是真打算讓我當見不得人的外室啊。”

明蘭若干笑,努力地吞嚥桃子:“也不是,督主冰清玉潔,美貌如花,我怎麼捨得讓你當外室,就先委屈一下下啦。”

嘖,為什麼別人家都是婆媳關係,男的兩頭哄,就她家,是她兩頭哄,心好累。

那些男人三妻四妾、通房外室地養著,也不嫌累得慌,哪來的精力?

等回京城了,她得好好跟那些養外室的大人們打聽一下,怎麼哄得住。

蒼喬瞧著她吃桃子,吃著吃著,就又開始咬他指尖。

他挑眉:“你想做什麼?”

她偷偷咬他指尖好幾回了。

明蘭若笑著眉目彎彎,清豔的小臉帶著點羞赧:“不是,我沒......想做......”

哎,他今天洗完澡了,一身月白的袍子,長髮挽在發頂,露出修長細緻的鎖骨,眉目清清冷冷如天上月,可指尖一股子蜜桃香,又是人間馥郁香。

叫她忽然很想親親這天上月......

這麼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那小娘娘就先就寢吧,今晚本座還有事要處理。”蒼喬收回手,淡淡地道。

說罷,他擦了擦手,轉身離開。

明蘭若一臉震驚:“你說真的......”

她在求歡哎,她難得一次的求歡,他趕她走?活見鬼了?

蒼喬頓住了腳步,轉臉輕描淡寫地道:“你睡軟榻去,本座今晚要用床打坐練功。”

明蘭若吶吶地看著他背影:“哦......”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他這是生氣和委屈了。

大概是——你藏著掖著,讓我當沒名沒分的外室,還想睡我,沒門的意思?

明蘭若又開始邊揉太陽穴,邊撿剩下的桃子吃。

人家都是媳婦兒生氣把男人趕去睡軟榻,為什麼到她這裡,是她被趕去睡軟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