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子在邊上拿著個掃把一邊掃,一邊嘀咕。

瞧瞧,又來了,乾爹還不讓人說。

他那副樣子,跟帶著宮人,提著點心在宮裡迎接陛下的柳昭儀有啥區別?

還會跟陛下告狀訴說自己不被皇后和太后待見的委屈。

陛下攏著柳昭儀進院子,柳昭儀不也這副明明心底歡喜嬌羞又矜持的姿態麼?

嘖,男人啊!

這好好一個大太監,怎麼當了男人以後,就開始口是心非了。

......

第二日,輪到明蘭若起身遲了。

不過昨晚在她連恐帶嚇的手段下,蒼喬只得親近了她一次就不得不老老實實偃旗息鼓了。

雖然也折騰了半宿,但比起他剛開葷那夜簡直要“乖巧”多了。

畢竟,明神醫說了,原本該好好休養生息,才能讓一株小苗苗長成參天大樹。

奈何因為一場意外,愣是不得不拔苗助長了。

雖然樹是長起來了,可根系不穩,肯定還是要慢慢地澆水施肥,多用藥,好好鞏固。

不然,他老來來回回地跟拿鋸子“伐木”似得,這新樹可受不了!

萬一斷了,可怎麼了得?

她就算是個神醫,也救不回來斷掉的“樹木”不是?

蒼喬聽著,雖然覺得這丫頭在瞎扯淡,但是......

他這位小娘娘有一點沒說錯,她是大夫,掌握著他的身體。

只要一天不回京,他身邊能用的大夫也就只有她一個。

所以,嗯,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