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東來越來越粗暴的揉捏,她忍不住戚眉。毫無疑問,女人絕大多數都怕疼。何況是已經被無數媒介宣揚到近乎恐怖境地的除夜之疼,更是不堪忍受的。她索性主動一點,一把抱住李東來的雄腰,不顧一切的貼近他,免得他得了空隙便要提槍上陣。

李東來楞了一下,這個女人心裡素質還真是強,這麼快就轉變過來。可是他李某人經驗豐富,豈是陳凱玲能夠尋思到的,順勢就壓了上去。

陳凱玲差點憋過氣去。這一壓上來,她才感覺到男人體重的厲害,頓時讓她出氣多進氣少。

李東來聲音低沉,繼續嘲笑道:“怎麼,這麼心急?”

陳凱玲壓住搖頭的衝動,被他鄙視了半天,也學會了反嗆聲。學著電視裡的樣子湊在他耳邊說道:“還不是你技術好,人有長得帥。如果跟我的姐妹們說跟李東來上床了,我會被羨慕死。”

李東來眉頭一皺,如果陳凱玲是這種出去宣揚的女人,他還真是危險性比較大。相比起來,自己更吃虧吧。心裡有氣,一低頭就含住了葡萄,手上卻不停下,直接去脫她褲子。

陳凱玲渾身哆嗦一下,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小腦袋飛速運轉著,頗有點及時雨的智商,前戲這種東西要跟八卦帖子的題目一樣,一定要長長長長長……

李東來親上她的葡萄,感覺到那溫潤柔軟覆上的那一瞬,忍不住顫了顫,只覺得整個身軀都已經燒了起來。但他還不肯放過自己,李東來的舌尖舔過她耳廓的溼熱和那種津津的情色聲音簡直要讓她崩潰,她已經戰慄的要把李東來抱緊一點才能找到理智。

聲音顫慄道:“別…彆著急。你剛才失血過多,不要太著急。我們講個故事吧……”

李東來嗬得一笑,忍不住抬頭,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在床上跟他這麼糾纏的。不為所動,已經咬住她的耳垂,磨著牙齒曖昧的問道:“講什麼?小蝌蚪找媽媽?”

溼熱的氣息撲入陳凱玲耳中,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滑進李東來的襯衣下襬,觸手溫熱硬實。好在她腦子還算清醒,看來講故事這個話題實在有點危險,抖著嗓子說:“那我給你背首詩……”

“你還會背詩?”

李東來譏諷道。

嘴唇從她的脖頸遊弋到下顎,再到她的臉頰、嘴唇上,陳凱玲正要背誦一首泰戈爾,卻被咬住了唇,動作緩而深的親吻。李東來聲音有些含糊:“我說上句你說下句,說不上來要受懲罰?”已經大手撫上她胸前,時輕時重的動作,陳凱玲受不住想要出聲,於是趕緊借回答來掩蓋喘息:“……好。”

李東來很滿意她的配合,低聲說上句:“花徑不曾緣客掃。”

陳凱玲:“……這是什麼意思?”

“……”

這次換李東來鬱悶了,國語不及格的海歸少女,你沒法跟她玩太高深的。他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下某處,身下少女頓時哼哼了一聲:“說不出來,就要受懲罰。”

陳凱玲心裡淚流滿面,抵住胸前不斷往外擴散的絲絲酥麻,勉力道:“不公平,我國語都不會說……”

“嘿,我在上你在下,還講什麼公平不公平。說好了,答不上來就要懲罰。”他毫不客氣的咬了她嘴唇一口,趁身下女人吃痛的低呼時,抓著她的手往下走,“這麼著急自薦枕蓆,就讓我先看看你的服務水準。”

陳凱玲被那個硬邦邦灼熱熱的東西燙到,觸到它的一瞬間閃電般的往回縮手,卻不防李東來有力手掌的牽制,她抖著手越發覺得那個東西真是大的無邊無際,怎麼躲都找不到一處清涼地。

李東來興致勃勃的引導她的手去握,然而少女怕疼的天性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抵消的。走出那一步就是女人,可嬌柔的少女對任何會產生疼痛的東西都很牴觸。李東來被她生疏的手法激得不滿,一口咬了她前胸。

“手法這麼差,還敢自薦枕蓆?”

“啊!”陳凱玲欲哭無淚,這一冷嘲,倒是激起了她的好勝心。深吸一口氣,陡然翻身坐了起來,在李東來詫異的眼神下,伸手去套弄那個東西。女人似乎天生就會這種技能的,只是未經歷第一次之前,都被封印著。她戰戰兢兢試了幾下後,居然無師自通的嫻熟起來。

李東來愉快的沉聲笑起來,“技術還行,以前經常做啊。”

陳凱玲一愣,一種悲憤湧上心頭。以往對李東來的認知,全給拋到一邊。手上也大力了幾分。李東來輕嘶一聲,猛得翻身重新做回主人,“想要了嗎?”

陳凱玲終於知道那一刻要來了,急忙喊道:“等等。”然後就在李東來詫異的眼神下,閉上雙眼臉側到一邊,雙手反過來緊緊抓住床單,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道:“來吧!”

李東來嗤笑一聲,“這是自薦枕蓆的態度嗎,搞得自己像是第一次一樣……我是在強姦嗎!”嘴上發洩著自己的不滿,可行動上卻絲毫不會延遲。已經抬高她的一條修長**直愣愣的推了進來。

“啊——”

一聲痛呼驟然響起,陳凱玲只覺得自己被撐得酸漲,有種撕裂的痛楚瞬間蔓延全身,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李東來也有些詫異望著她,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在她身邊輕輕撫摸。

陳凱玲感受到李東來的溫柔,心裡好受許多。過了半晌,她漸漸體會到細微疼痛間又有種異樣的快意迅速躥遍四肢百骸,讓人抓都抓不住。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動了一下,想弓起身。這一下就像是傳送訊號,李東來立刻會意,覆在她身上沉重緩慢的往裡動了起來。

李東來很滿意她此刻的反應,摸著她的俏臉低聲問道:“在想什麼?”

陳凱玲咬著唇,聲音也控制不住的啞起來:“我在想……會不會被撐裂啊?好漲……”她以為李東來會再次嫌棄掃興,然後抽身而退,沒想到李東來竟然笑出聲來,低身吻了吻她,便一手撐在身側,一手托住她的腰快速挺動起來……

陳凱玲禁不住開始哼叫起來,意識逐漸模糊掉,依稀能記得的是李東來近在耳側的低沉喘息,和炸在她腦海裡大片大片的絢爛煙花。

一夜蕩人心魄地過去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臥室的薄紗窗簾,照在了一張雪白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