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繼續:“既然分手了,就別再吃回頭草。男人偷腥有一回就有第二回。”

我下意識吐槽:“你怎麼跟我爸一樣囉嗦?”

周斯說:“那你叫一聲爸爸?”

我無語:“有病。”

“記住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那你呢,你也不是好東西嗎?”

他四兩撥千斤:“你自己體會。”

“怎麼體會?”

“你想怎麼體會都可以。”

後來,我徹夜未眠,在周斯的身上有了很深切的體會。

天矇矇亮的時候,我用力在周斯的身上咬了一口洩憤。他也沒有惱,微微喘息著貼在我的鬢角問:“不行了?”

我膝蓋受傷都沒有掉一滴淚,這會兒淚眼朦朧地求饒。

終於結束,我實在困得不行,半眯著眼睛趴在床上弱弱吐槽:“周斯,你不是屬狗的,你是屬狼的。”

周斯哈哈大笑,側躺在一旁單手拄著腦袋看著我:“是嗎?咱們還挺像。”

他說著晃了晃被我咬出牙印的手。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和他多說什麼,轉個頭背對他。周斯順勢伸手扣著我的腰,把我撈到他的懷裡。

隱隱的,我感覺到周斯在親吻我的發,輕輕地對我說:“早安。”

折騰一夜,天都已經亮了。說實話,我倒不排斥的,充其量是累。但很奇怪,全程我也沒有怎麼出力,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虛脫。

今天是週日,我不用上班,眼睛一閉就開始呼呼大睡。

這一覺,我從清晨睡到傍晚,房間裡拉著遮光窗簾,昏天暗地,分不清今夕何夕。

醒來的時候我花了好幾秒鐘的時間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繼而我看了眼身側空曠的床鋪,周斯不知身在何方。

不知是不是昨晚做了太多激烈運動的原因,我這會兒渾身像散架了似的,一動就疼。

我的手機就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大概是周斯幫忙充滿了電的。螢幕上有不少訊息,我看到周宛發了一大串。

懶得去看那些訊息,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看到周宛的訊息。

周斯人呢?

我下意識喊了一下他的名字,可是無人回應。

他應該不會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吧?

我身上依舊還是穿的周斯的衣服,沒多想就直接下了樓。剛走到樓梯拐角,就碰到了上樓的周宛。

於是,有整整十秒鐘的時間,我和周宛兩個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周宛顯然驚呆了,她一隻手指著我,一隻手捂著嘴巴。

我扯了扯嘴角:“是不是很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這種小短文,感謝大家支援呀,如果喜歡的話,我以後嘗試多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