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第一步當將敬業齋下屬的酒坊收歸瓊海。

第二,建立出一條類似宋朝的釀酒制度。

我的想法是確定每年糧食釀酒的比例,醫用酒多少?食用酒多少?

全都做出定額。

然後下發酒牌,以限制瓊海釀酒作坊的上限,每張酒牌的競爭,除一次性付清的金額,承擔賦稅外,還需每年定額交出一批高純度的酒精。

不過對應的,酒牌擁有者的售賣範圍,不受侷限。

第三,想要獲得定額之外的釀酒份額,酒牌的擁有者可組建船隊,向海外進行購買糧食,南洋諸地的環境和我瓊海差不多,拉回來多少糧食,就給多少釀酒份額,確保糧食安全!”

好傢伙!

這套的東西,要不是從老沈口中說出,朱允熥都要懷疑老沈是不是被穿越了。

定額,酒牌,糧食安全!

除開沒有想到專屬稅收外,該考慮的都給沈秀和考慮到了。

瞧見朱允熥沒有開口,林天麓繼續補充道,“如今酒上的收益遠比紙面上的多。

首先是原料,瓊海連續三年大豐收,糧食的採購走的是內部價,比之中原還要便宜。

經新式的釀酒法。

酒糟可以拿出來養豬,這是產肉!

釀製而出的五糧液分級,級別越高利益越大,最頂級的一小瓶近十兩,且已做到有價無市的地步。

最後釀製而出的酒,直接賣貨的很少,我們有渠道都銷往關外,在那裡可換成牛馬,外帶更為珍貴的皮毛。

牛,馬就算運回來,還有各類補助。

關鍵是皮毛,皮草珍貴,毛髮可編製成衣,再經過一輪製造,誕生的利益更大。

直面上買酒收益是糧食十數倍,可經過各種週轉,少於五十倍利益,只能說明那個人不適合做生意。

酒牌發放之後,技術分享而出,利益會有折損,可只要我們內部做好平衡,二三十倍還是沒問題的。

這門生意搭上,不是賺錢,是撈金!

若不是喝酒的有限,這買賣不會比海外貿易來的差!”

“看來你們都商量過了?”朱允熥笑道。

“是的!”

沈秀和非常光棍,“聯合錢莊的上,五家損失的不少!”

“……”

夠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