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早該如此!倒是王爺那邊三月二十七傳香,四月中旬應該就會選日子開國,不知道沈東主可否代我們表示一番?”陳老雙手卷在袖子裡說道。

“陸家也有一份心意!”

“張家的三百匹健馬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南下!”

“富家除了米糧沒什麼,不過染印行會這有一批禮物,同時還有一點小需求,麻煩沈東主傳達一下!”

“周家也有準備!”

吃水不忘打井人,花露水的爆炸效果已經可以預料,現在投資還沒回來,但可以預料進入夏日之後,五家都能賺翻,加上瓊海國開國在即,也是到他們加重投資的時候。

“拜!”

洪武二十六年,三月甘七,微雨。

瓊洲天壇,一隊隊瓊洲官員以朱允熥為首,在禮部官吏的指導下進行傳香典禮。

兩輛承載香火走過兩千多里的馬車,早已重新裝扮,錦羅綢緞,內供著兩株特製的檀香。

香火的味道順著風混入小雨之中。

朱允熥一身親王袞服,身後是一群身穿緋紅官袍的臣子。

“再拜!”

站在天壇上主持典禮的任享泰高聲呼喝道。

“拜!”

唱禮的宮人將聲音傳遍整個天壇。

一步而起,前行三步,隊伍再次跪下。

連續三次後,朱允熥登上天壇,代表炎黃一脈的香火先是從馬車中被人取下,同時任享泰將一根代表瓊洲一脈香火遞給朱允熥,“還請吳王殿下承我漢家香火!”

“允熥遵命!”

接過香火,朱允熥繼續等待。

任享泰則轉身掏出準備好青辭,與微雨之中高聲唱誦起來。

……

“爺,歇會!”

李漆看著揉著膝蓋的朱允熥,一臉心疼的端著茶水等上馬車。

這大典,歷來都是折磨人的事情,其中最受折磨就是朱允熥,身穿七八斤的袞服,一套典禮下來,裡面溼了,外面也溼了,根本就不是人該穿的。

“有心了。”

接過水,形象早已不在乎了,咕咕咕的灌了幾口,長舒了一口氣,“再跑一趟,讓所有人都去休息去吧,開國典禮過幾天在和任享泰商量,今明暫時都休息吧。”

“是,要不要讓南荷給王爺……”

別人不好說朱允熥後院的事情,可李漆本身就是朱允熥隨身太監,對於自家主子不進女色這件事,李漆被某些不良人士提醒後也跟著著急起來。

雖然眾人也知道,朱允熥的妻子由那位決定,可到瓊洲幾個月,卻一點不沾著實讓人擔心。

“滾蛋!”

朱允熥臉色一黑。

常家和藍家都給他了四個女侍,可問題是朱允熥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更何況他現在才十六歲。

道門養生,百日一個週期,不禁女色能少還是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