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現在的上司, 看他都有些不順眼。

杜源看到這次蘇統領打下四川。

四川現在的官位很多, 他就請求外放,在四川謀一個知縣。

林文靜認真聽著杜源的講述,他點點頭說道:

“漢中學派我早就加入學習,這是一個開放性的學派,誰都可以去那裡聽課。

想要退出漢中學派,都不用提前告知,隨時可以自由退出。

認為自己是漢中學派的人,都可以對外宣稱自己是漢中學派學子。

漢中學派是一個思想學派,不是與東林黨類似的政黨。”

林文靜早有準備,他和很多學子一起去漢中學派聽課。

漢中學派這裡不記名,也可以買書偷偷學習。

學習漢中學派的思想,非常方便。

杜源喝了一口酒,他祝福道:“文靜老弟,你的學識比我還強。

我當年多次考科舉,成績都非常差。

只能去大家族當一個私塾先生。

文靜老弟多次高中舉人,只是被人冒名頂替。

蘇統領歡迎人才,以文靜老弟的本事,科舉考中不難。”

林文靜聽到杜源談及件事,他臉上就露出沮喪的神情。

這是他最為傷心的事情,連續考了兩次,公佈出來他寫的文章都中舉,上面的名字卻不是自己的名字。

他寫的文章,被人偷樑換柱。

他看到這些人的家世,就沒有報關的想法。

這些人的爺爺,不是內閣閣老就是六部高官。

他只是一個擁有幾十畝地小士紳的兒子,根本鬥不過這些人。

林文靜喝下一大杯二鍋頭,只希望統領府的科舉,少一些黑幕。

他看蘇統領也是有遠見的人,應該會保持科舉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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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富文和丁萬年,在錢家的客廳喝著酒。

“丁老哥,這是我們家酒莊儲存的珍品,我平常都不捨得喝。

很純的高度白酒,這一批存貨喝完,就沒有二鍋頭喝了。”

丁萬年來錢富文家,給他兒子丁德貴定親。

他兒子在軍中立下大功,這次戰爭結束,基本上會被封爵。

丁萬年十分滿意自己的做法,自己這個最沒出息的孩子,現在變成最有出息。

他之前定親的人家在河南,對方直接退婚了。

他透過媒人與錢家溝通,都看中了對方,剛剛談完親事,封爵之後就成親。

丁萬年看著桌上的酒,他了解一些這酒的內幕,倒了一杯,小小的抿一口。

“糧食釀酒完全被統領府禁止,現在連高粱紅薯都不讓釀酒。

我估計四川那裡也不太樂觀,存糧只能養活人口和畜生。

釀酒這種不是硬性需求,只能等糧食富足再說。

聽說你家這酒,還喝死了後金一個有名的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