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管家給李宮會長和每一位客人都發放幾份權威報紙。

他鞠一躬之後,退了出去。

李宮會長看完報紙上的內容,他嘆息道「朝廷對我們這些商人,還是較為苛刻。

大家準備儲糧過冬,接下來的抉擇都要慎重一些。」

李風橙感慨的說道「朝廷對於棉農、蠶農比較好。

朝廷對於棉花、蠶繭、油菜籽、大豆等作物,出臺了統一的最低收購價。

這個價格會讓這些農戶小賺一筆錢。

這些東西市場價高,農戶就賣向市場,市場價低,他們就賣給官營收儲公司。

無論價格怎麼樣變化,這些農戶有朝廷都得,他們都不會虧的太慘。

朝廷對於我們這些紡織廠,連稅都沒有降一點。

現在時局已經這麼艱難,依舊像往常一樣收稅,朝廷就是讓我們商人自生自滅。」

李達夠放下報紙,他詫異的說道「風橙兄,遇到這種事情,不要深究朝廷的罪責,要想一想你們紡織產業,給朝廷做了多大的貢獻。

朝廷對於表現突出的公司,不吝嗇用各種手段扶持。」

李風橙聽到這位比他小了一輪的小兄弟,語氣夾槍帶棒。

他沒有生氣,而是繼續檢視報紙上的內容。

尋常的報紙只有一張,今日為了登載政策,報紙特別加了特刊。

他剛剛重點檢視紡織產業相關的資訊,沒有來得及看其他資訊。

他看完汽車產業相關的政策。

李風橙氣憤的一拍桌子,臉上因為充血呈現紫紅色。

「太不公平,同為帝國的商人,朝廷也太偏心了。

憑什麼紡織產業沒有任何利好。

汽車產業又進行減稅,銀行還進行信貸扶持,降低了貸款利息。

怎麼汽車產業就是親兒子,我們紡織產業是後孃養的。

汽車產業交的稅是銀幣,紡織產業交的稅難道不是銀幣。

朝廷為什麼區別對待,難道就不怕我們這些商人寒心。」

李風橙已經不顧場合,發洩他心中的怒氣。

現在危機的到來,已經是人們的共識。

他辛苦維持自己創立的公司,感覺公司搖搖欲墜,很大可能在危機中傾覆。

這件事愁的他近期睡覺都睡不好。

他本以為所有人都與他一樣。

現在卻發現,有的人早已經乘坐朝廷建造好的救生船,看著他們在危機之中掙扎。

李宮會長一拍桌子,大吼道「李風橙,你能好好說話,那就好好說話。

不能好好說話,我就讓人請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