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黑色火焰。

化為無數絲線,如春風化雨朝著靈魂海洋的天空而去,那撕裂的天空不斷癒合,不斷吸收著黑色的東西。黑色神秘之物和蘇墨的靈海天空完美契合。

天空完好,靈魂海洋中依舊渾濁,只不過天空上有著時隱時現的絲絲黑色絲線。

顯得有些詭異。

身子內確是不斷的變化變強,蘇墨的傷口也算是漸漸癒合,血液凝固。結成疤痕,漸漸脫落,像是未曾受過傷一般。

丹田之內,有著絲絲天地元氣凝固的趨勢。

薄霧完全消失,那元氣凝成的液滴色彩變幻。一個球形液滴形成,丹田之內一片黑暗,只有一個散著色彩的液滴。

液滴不斷的凝固融化·····

數十日來蘇墨一直疑惑自己是如何好起來的,丫頭也只是搖頭不知。這一路猜測著難道遇到世外高人,悄悄救我,還是什麼奇遇。

反正自己的靈海已經完好如初,只不過偶爾有著絲絲黑色隱顯天空,丹田內的液滴也欲要突破,凝固成為固體。

這一切似乎都是不勞而獲,這就是奇遇。

蘇墨高興的合不攏嘴,因為只要丹田內元氣凝固,那麼自己自然就破身入君子境界。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步入修行門檻。

御劍千里外,殺人一瞬間!

這就是蘇墨要的日子。

輕拍驢屁,望著古州大學堂而去。

驢子出不滿的叫聲,像是極為不滿自己主人。馱著沉重包袱還要馱著兩個人,似乎這個丫頭也欺負他。

十日後,在南疆神國西部的某座山中,山門前面。此山是世人稱之為“君子山”的一座山。

一個年紀約莫三十歲的僧人,拿著禪杖,容顏清俊神態和善,面色微黑,看著身前“君子山”山門,低默唸著什麼。單薄禪衣隨風而飄,頗有出塵之意。君子山中,一頭盤起髻,插著兩根竹筷的男子坐在房內。房外敲門聲擾亂了他的清修,施施然起身開門,看著一氣喘吁吁的弟子。

“子牛師叔,山門外有個僧人。”弟子說道。

“嗯?平日裡與佛宗交流不多,就是我們君子山已經十幾年未曾與佛宗來往,突然造訪?”子牛師叔面色稍凝,顯得有些沉重。

這隱隱讓他想起了十幾年前那件事情,微微皺起的額頭輕搖數次,拋開那不可能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