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麼判斷誰是由他變幻的呢?」

陳諾隨即將銀針抽出,晃了晃這一根根小東西。

「他可以隨意更改面貌,我就當他也能更改面板。可根據我對銀針的掌握,他無處遁形。」

「所以你連我都懷疑。」

陳諾笑笑:「我沒有懷疑過月姐,因為我對你足夠了解,不是誰早餐都能吃這麼多的。」

「那你還扎我。」

「我都沒用力,只是裝個樣子而已。看著吧,過會兒他們,得遭不少罪。」

修月沒好氣的白了陳諾一眼,接著下床出門,通知下一位進來。

她可得好好看看臭弟弟的獨特技術,小小的銀針,怎麼發揮它獨一無二的價值。

很快,鶴休進入室內,陳諾示意他躺在床上。

「需要脫衣服嗎?」

「你覺得剛剛女皇脫了嗎?」

鶴休一懵,隨即閉上嘴巴乖乖躺好不動。

外面的人都挺好奇裡面正在進行什麼,結果下一秒,就聽見鶴休那殺豬一般的叫喊聲在裡面迴盪。

「我去,連鶴休都扛不住,我們還不被扎死?」

「說什麼呢,剛剛女皇不就沒事嗎?」

「女皇是羅法,這能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陳諾考慮到這些人的境界不同,所以落針的力道,自然也是根據他們的肉體強度來決定。

不多時,鶴休一臉驚恐的出來了。

他咬著牙通知下一位進去,眉宇間,還帶著深深的同情。

好像在說:哥扛過來了,老弟你可得堅持住啊!

他的眼神讓第三位武者很是害怕,但逃是肯定逃不掉的,陳諾的好意,怎麼可以忽視?

抱著赴死的決心,他也進屋躺下,沒過兩分鐘,裡面再次響起驚天動地般的哭喊聲。

沒錯,他直接被扎哭了!

修月皺著眉頭,覺得這有失身份。好歹是迦南的佼佼者,怎麼可以因為扎個針,而不知廉恥的落淚?

然而這真怪不得人家,主要還是陳諾動了點陸高八斗的氣力,這種程度的壓迫,玄炎怎麼可能扛得住?

又過了兩分鐘,他也出來了。

在叫葉青進去時,非常友好的遞了包紙巾,告訴他過會兒千萬別忍著,會死人的!

「算了吧,我的實力不如你,但我骨氣可不比任何人差。」

葉青跟前兩位武者不一樣,他很期待陳諾給自己施針。

當然,這是出於對陳諾的信任,他相信以兩人之間的關係,陳諾不會下手沒輕沒重。

進屋躺好,陳諾倒也沒有急著收拾他。反之一邊對銀針進行消毒,一邊有意無意地問道:「你還記得異界那個女人的名字嗎?我想不起來了。」

葉青想都沒想就直接回復:「爾蓓蓓。」

「哦對,她當時也太狠了,在我們被異獸追殺的時候,她竟然掄起鋤頭就往畜生頭上砸。」

葉青疑惑:「她什麼時候跟異獸正面較量了?不是用鞭子救了我們嗎?」

陳諾嘴角一歪:「沒事,別說話,我下針了。」

外面的人都等著呢,等葉青是怎麼自己打自己臉的。可等了半天,哀嚎聲沒有,哭喊聲也沒有,這可讓大夥很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