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知道,之前我都是在陪你玩!」

本該摔落在地的肉身突然消失不見,寸頭男一驚,連忙四處尋找對方的蹤跡。

但很遺憾,不管他如何搜尋,哪怕用上感知力,都發現不了鶴休的下落。

就好像,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實則不然,鶴休一直身處原位,他利用冰面的折射,將附近的花草樹木投映至自己身前。

簡單來說,這和修月的伎倆沒什麼區別,正好他可以憑藉現在的環境,來調整丹田氣力。

至於為什麼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試問人體的氣場是由什麼來傳遞?

兩個字——熱能!

被冰覆蓋住的身子,完美抵消了身上的熱量。除非寸頭男親身前往自身所在,否則他不可能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寸頭男以為鶴休跑了,正要打碎別墅外的冰封,好將裡面的人群給屠戮乾淨。

結果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冷冷的聲音。

「你知道自己快死了嗎?」

「嗯?!」

難以置信,他竟然沒跑!那他這十分鐘內去了哪?是否一直在附近?

如果在的話,自己為什麼沒有察覺?

寸頭男驚了,以他的實力,不可能有人能逃脫他的視線,結果現在鶴休重現,令他絕對的自信,出現了震動。

鶴休一邊喚出絕對零度,一邊喃喃說道:「你說的沒錯,我掌握的元素和女皇的相同。但你可知,我師從何處?」

「你……」

「整個迦南只有我和女皇掌握裡冰元素,你覺得除了她,還有誰能做我的師傅?」

寸頭男臉色一驚,下一秒,四周空氣突然凍結,隨著一道道冰牆憑空出現,他被牢牢束縛在內部。

「好了,你該死了。」

鶴休輕點腳跟,隨後以對方之前同樣的速度還以顏色。

寸頭男劇烈掙扎,可惜剛把冰牆化解,腦瓜子就捱了一記重拳!

「第一很了不起嗎?告訴我,你拿了幾屆第一?」鶴休一邊將人壓在身下摧殘,一邊冷笑著問道。

寸頭男自然不會回答鶴休的問題,不過也不要緊,任由他在自己的地區多牛逼,聲譽也絕不會有自己來的嚇人。

「裝啞巴是嗎?沒關係,你怎麼樣我懶得關注,但麻煩你記住,你眼前這個人,除了女皇,未嘗一敗!」

轟!

短時間內,鶴休已將身下的地面擊打的破碎不堪。寸頭男鑲嵌在裡面,反抗之心絲毫沒有消去。

什麼狗屁未嘗一敗,那是沒有遇到自己!

如果迴歸自由,必定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最強者!

但鶴休不會再給他機會了,隨著下方的掙扎不斷加大,一枚尖刺突然刺入寸頭男的腹部。

鶴休賊賊地笑著,只要還沒到羅法,不管武道實力有多強,丹田永遠是武者的命門。

將對方的丹田捅穿,有能耐再反抗一個看看!

寸頭男慌了,他能感覺到自身的氣力正在快速流逝,他想抓住最後的機會推開鶴休。

可結局很顯然,他沒有任何威脅性,鶴休也不會被他軟綿綿的動作給斷了節奏。

最終,寸頭男倒在了凹陷的地底,在他生機消失的前一秒,又有一記重磅訊息傳入他耳中。

「對了,我是女皇徒弟這件事,單純是騙你的。我鶴休成為武者以來,靠的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