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神醫,你身上到底還存了多少秘密……」

陳諾的手段再次顛覆了孔賢明的認知,本以為扁鵲七行針已是人家的上限,可如今看來,還是自己鼠目寸光了!

氣定回陽,雖然不及扁鵲七行針那麼罕見,可它的施針難度卻是難中之難!

知曉這類針法的大有人在,但無一人敢這般從容下手!

或者說,自打三年前的那次醫療事故開始,就沒有人敢用這套針法來救治病人!

今日陳諾,不但把針法重新帶回大眾視線,還操控的那般嫻熟。

陳神醫,當之無愧!

除了孔賢明,楊神醫也同樣目睹了這顛覆認知的一幕。

氣定回陽他也會,但他有自知之明,清楚即便再造五年,也無法做到信心滿滿的落針。

那小子才這點年紀,他憑什麼?!

「別顧著看我,我說了,你動作得快點。」

陳諾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依舊從容,依舊目中無人。

楊神醫咬牙切齒,自己還未把患者的病情琢磨透,一旁就已經把人給治好了!

偏偏那還是自己跳過的病人,這還叫他如何冷靜?

「手別抖,會影響出來的結果。」

陳諾笑著拍了拍楊神醫的肩膀,湊過身,來到了第五位患者身前。

看他這樣子是要對前所未有的頑疾下手了!在場所有醫者,哪怕是之前看他不爽的省城團體,此刻也不自覺開始嚥唾沫!

「他一定在虛張聲勢!僥倖治好了前一位,就想在我們面前擺譜!」

「他不可能把那病人治好的,那疾病我們見都沒見過!」

後方的言語不過是在找尋自我安慰,陳諾輕笑搖頭,開始提腕把脈。

這病人的情況的確很特殊,外人沒見過屬實正常。

但別人沒見過不代表陳諾沒見過,同樣的病,崑崙五年,已經見了至少四例!

因此他有著相當豐富的經驗,把完脈後,開始給病人翻身。

「楊神醫,不會我把這位病人治好,您還在診斷吧?」

陳諾不忘挑釁旁人一嘴,楊神醫一怔,隨即惡狠道:「我就不信你能把他治好!」

「呵。」

病人成功翻了個身,陳諾把銀針兩兩並一,接著對準兩根琵琶骨的位置快速落下。

很快一大片淤血出現在琵琶骨的尾端,淤血中部為青,四周為黑。

由於銀針尚未拔出,淤血還在大面積的向外擴散,楊神醫見狀以為陳諾收拾不了殘局,開始在一旁冷笑。

「會點針法就盲目下手了嗎?門外人都知道,淤血越少越好,你逼出那麼多,打算如何收場啊?」

陳諾搖搖頭,他想讓對方閉上嘴拔出銀針即可,可他沒那麼做。

非但如此,他還又紮了四枚銀針至琵琶骨上方,淤血再次加快速度朝外擴散。

「你在胡鬧!」

「不懂就在一旁看著。」

陳諾隨即進入等待,當淤血蔓延至腰間,他才將針一一收回。

「氣血攻心,無藥可治。但氣沉丹田,只要把淤血逼到丹田處,就有活著的希望。」

陳諾又將病人給翻了回來,不知是何原因,那些淤血就像長腿了一般也跟著移到了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