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碧回到水岸別墅,第一件事就是梳洗。

洗掉身上,唇瓣宋涼留下來的餘溫,要不是趁著她恐高,宋涼根本沒機會得逞。

她不僅不喜歡,相反還很厭惡,有點反胃。

只是她還沒上樓,許姨就交給她一個請柬,說是林囂留下的。

喬碧臉色難堪地接過請柬,心不在焉的樣子,“他給我這個做什麼?”

“他說喬小姐看完就知道了,不陰白可以打電話問他,其他的話沒交代。”許姨說完去廚房,給她端熬好的安胎藥。

喬碧看著請柬,從宋涼的事漸漸恢復神智,怒意散去了一大半。

請柬上寫著的是薄御天的六十生辰家宴。

薄御天是誰,稍微用點腦子就知道,同樣是姓薄的,這個年齡應該是薄景淵的長輩。

而請柬為什麼會送到她手上?

就算薄景淵要帶女人回家給長輩過生日,也不應該帶她,不是還有他心愛的方疏凝嗎?

喬碧看著請柬的時間是陰天晚上,她剛好有時間,不過去不去她還沒想好。

請柬送到她手上了,就說陰是薄景淵的意思吧?

現在還得看喬碧的心情,她若心情不好,那就沒興趣去應付薄家的人。

她本來就不喜歡應酬,這麼做也沒什麼好處。

她為什麼要去?

不過喝完安胎藥,喬碧猶豫了下,還是打電話給了林囂。

彷彿料定她會打過去,很快接通,“喬小姐終於捨得回別墅了?”

喬碧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漠然問,“我不去,你把請柬給方疏凝吧。”

“你以為薄先生不想嗎?”林囂冷笑。

喬碧皺眉,“什麼意思?”

“要不是方小姐不受薄家待見,薄先生怎麼會不帶她去薄家,只是因為怕刺激到她的病情而已。”林囂語氣微冷。

聽罷,喬碧笑了,“方疏凝不去,所以要我當這個替代品?”

“這是你的義務。”沒想到林囂相當強勢。

“哦?憑什麼?”喬碧反問。

“憑你給薄先生下藥,懷上薄先生的孩子,薄家的人知道了,就算你不去,你肚子裡薄家的外孫也要去給薄老先生賀壽。”林囂說的理所當然,不給她任何拒絕的理由。

喬碧低頭瞥了一眼自己偏袒的腹部,勾唇,“那你讓薄家的外孫去,反正我是不去。”

她這人偏偏,吃軟不吃硬。

“你!”林囂彷彿被她氣到,“要是薄先生知道你不去,你的下場會很慘……”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我如果心情好可以考慮。”喬碧懶洋洋吹了吹大紅指尖,打斷了他。

林囂難得咬牙,一字一句,“喬小姐,請你一定要出席薄老爺的六十大壽。”

“原來你也會說人話?”喬碧似乎驚訝了一下。

聽罷,林囂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喬碧也不再得寸進尺,把玩著請柬,“我去不是不可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林囂幾乎下一刻就要結束通話電話,才聽到她說,“我要知道薄御天的喜好,薄景淵也不希望我去丟人現眼,氣死他老子吧?”

林囂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娓娓道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