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喬碧不怒反笑,直接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衣襟,“你以為我想見一個病人自找晦氣?腿長在方疏凝身上,她想來這裡我阻止不了,你最好管好你女人的腿別讓她亂跑,否則下次再來我就直接讓人轟出去!”

看著他俊顏逐漸難看,喬碧不怕死地挑釁,“萬一她病發,可別怪我,我也已經警告你了呢!”

說罷,她正要收回自己的小手。

沒想到被薄景淵緊緊握住,她一愣,只覺得力道越來越強,疼得她想罵人,就聽到他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對我下藥,我都沒對你怎麼樣,是因為你肚子裡的孩子?”

“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孩子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換一個照樣能完成疏凝的心願,所以惹怒我,你和這個孩子只有死路一條。”

喬碧看到了他眼底的無情,彷彿要是方疏凝不喜歡這個孩子了,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看著他鬆開手,轉身要走——

喬碧突然緩緩彎下腰,抱住了自己腹部,看上去很痛的樣子,像是因為生氣動了胎氣。

許姨見狀,連忙趕上來慌亂喊道,“喬小姐你怎麼了,肚子疼嗎?”

聽罷,本來要走的薄景淵突然頓住步伐,餘光瞥過臉色蒼白的女人,一直疼痛地捂住腹部,他不得不轉過身看著她。

彷彿,在打量她是不是裝的。

畢竟他又沒打她也沒罵她,只是警告了她幾句而已。

下一刻,許姨慌亂地手足無措,“地上這是血?是不是動了胎氣,流血可是流產的預兆啊,薄先生,要不要給喬小姐叫救護車……”

她語無倫次地看著地上,那淌濃稠的血水,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整個人差點嚇懵。

話音剛落,許姨只見身後的男人快步走過來,擦身而過地直接將地上的喬碧,打橫抱起。

薄景淵看著她似乎很痛的樣子,神色也有些不對勁了,沉啞下聲音,說,“我開車送她去醫院比較快,你去把她外套拿著。”

“好好。”許姨嚇得六神無主,連忙朝著沙發走去,去拿外套。

剛剛走到玄關時,就聽到懷裡傳來了一聲低笑。

緊接著,他著急的目光就對上了喬碧撩人微勾的唇角,“不是說這個孩子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這麼著急做什麼?”

這才陰白過來,只是喬碧為了氣他戲耍他的手段。

薄景淵的臉色陰沉如地獄,薄唇微動,剛想說什麼——

喬碧彷彿還嫌氣不死他一樣雙手摟住他脖頸,輕輕碰了下他的薄唇,雖然是報復。

身後拿著外套趕來的許姨不陰白髮生了什麼,一臉疑惑地站在他們身後,只見最後薄景淵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將喬碧毫不憐惜地扔到了沙發上。

那神色太恐怖,令許姨一個氣都不敢喘。

隨即,砰地一聲門被關上了。

然後喬碧肆意躺在沙發上愉悅笑了,她一向眥睚必報,罵她弄疼她可是要付出代價,不氣死他算便宜他了!

不過……

喬碧抬手拂過嘴角,他的唇,出乎意料挺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