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說這位光頭哥,你不會想就在這大街上和我談這間店鋪的事情吧?這可是太扯了。”

“你想怎麼樣?”

“最低你不得擺桌酒席呀?我正好還沒吃午飯呢!”

“想讓我請你吃飯?我還不知道誰請我吃飯!”

“你這就沒意思了,你連一桌飯都請不起,你拿什麼來經營這家店鋪?算了!既然你連頓飯都請不起,那總得找個地方談吧,就在大街上談?”

“你敢跟我走嗎?”

“有啥不敢的,你說去哪裡吧?”

“跟我來!把這小子帶到咱們公司!”這貨說完一轟油門,先走了。

握草!這貨還有公司?

“你們幾個看什麼?帶路!”

這幾個青年咬牙切齒地在前面走,江宇悠哉悠哉的在後面跟著。

出了這條街,向南再向東,大概走了有二里地的距離,最後來到了一個院子。

院子裡堆了不少木料,似乎是一個賣木料的地方,裡面還有不下十幾個人。

在八九年能賣起木料的人也不算簡單了。

江宇走進院子後,有人就關上了這個院子的大門。

光頭騎的那輛摩托車停在這個院子裡唯一一棟平房的房子前。

讓江宇無語的是,這個院子裡所有的人竟然在平房門口站成了兩排,從前給他留了一個一米多寬的小道。

他們手裡應該都拿個棍子才對,當他走過這條小道的時候,棍子在他的頭頂來個交叉。

江宇平靜地從小道中穿過,站在平房門口兩個光膀子青年面前。

這兩個傢伙把整個門堵死了。

這些傢伙看了幾部港臺武打片,好的沒學會,這些亂七八糟的...好像也沒怎麼學會,學了個不三不四。

“你們倆準備在這裡站到天黑嗎?你要告訴我站到天黑,我扭頭就走,如果你們沒有站到天黑的打算,就往旁邊閃閃,別在這裡擋道,不知道什麼東西不擋道嗎?”

兩個青年一臉惱怒,但還是往兩邊一閃。

江宇大搖大擺走進了屋子。

屋子的面積不算太大,二十幾平的樣子,坐北朝南擺了一張雖然挺大,但樣式明顯有些老舊的辦公桌。

光頭大模大樣的,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

他對面辦公桌的另一側放了一把椅子,顯然是給江宇預備的。

如果辦公桌兩邊再佔幾個人,這就是審訊了。

江宇倒是沒在乎這些細節,直接就坐在光頭的對面。

“聽說你叫藏禿,在這一代非常的有名,真的假的?”

“你說呢?”

“呵呵!這裡是你的地盤?”

“當然!”

“這個院子和院子裡的木料不會也是你搶來的吧?我覺得這個院子和你根本就一點兒不般配。”

“什麼叫搶來的?這是我花錢買的。”

基本上就等於搶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