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拉車炮薅著江宇脖領子的緣故,再加上江宇手臂落下超出他意料的力量,在兩人手臂接觸的一瞬間,隨著拉車炮手臂往下一彎曲,拉車炮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靠向江宇。

咣的一聲,兩人這腦袋就撞在了一起。

“哎呀!我的頭!”

江宇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一臉痛苦狀。

反觀拉車炮好像什麼事兒沒有的樣子。

但是下一秒,拉車炮身體晃盪了兩下,撲通一聲,口吐白沫躺倒在地。

昏迷不醒了。

歌舞廳看臺以及附近的人愣是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把他怎麼樣了?”唐熊一聲咆哮。

“我說唐哥,你眼睛是不是玻璃花呀?明明是你的人腦袋撞了我的腦袋上,怎麼就變成我把他怎麼樣了?大家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我可是沒動手。”

這時唐雄才認出江宇:“原來是你!”

“不錯,是我!唐哥咱們又見面了,只是幾日不見,我覺得你的狀態可不怎麼太好,看你印堂發黑,烏雲遮面,這幾天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

“你才烏雲遮面,印堂發黑呢,老子吉星高照,從來都是順風順水。”

“呵呵!”

這時,歌舞廳的人也終於出來了。

“怎麼回事兒?”歌舞廳的人問道。

江宇就把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這裡可是有很多眼睛看著呢,我可是沒動手,我只是要掙脫他耗著我脖領子的手,大家都給我證明,這貨要是死了,可不干我的事。”

一個昏迷的人不可能老讓他在歌舞廳的地面躺著,這對歌舞廳今晚的生意會產生不利的影響。

於是拉車炮很快就被送去醫院了。

唐熊自然不會親自到醫院去,他就坐到了一排六號座位上,和江宇大眼兒瞪小眼兒。

“唐哥!你這氣量可不行啊,這氣量當大哥是要吃虧的,我不就是坐了五號座位嗎,多大點事兒你都想不開。你手下一個臉上長疤的人,堵了我們廠樂隊好幾天不讓演出,你看我生氣了嗎?”

“你們廠樂隊?”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們廠叫威來鞋業,這個樂隊叫威來樂隊,發現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了沒有?”

“怪不得這個樂隊去了一趟東河回來就把名字改了,原來是和你的企業聯絡上了,你們聯不聯絡我管不著,但是你們上次串通一氣騙了我的錢,這個得說道說道。”

“唐哥!做人最重要一點得要臉,咱能要點兒臉不,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上次我們是串通好了來騙你錢的?打賞這個東西你情我願,我從你兜裡掏錢了還是我逼著你掏錢打賞了?你臉呢?”

“少和我扯那些沒用的,騙了我的錢就是不行。”

“唐哥!瞧你那點兒出息,幾百塊錢兒就這比樣,你還想不想再有點兒出息了?”

“幾百塊錢雖然不多,但被人騙去一分錢,我也不甘心。”

“別一口一句我騙你錢,要不你打電話告我得了,就說我騙了你幾百塊錢,你看看公安局屌不屌你?”

“哼!如果這裡是東河可能我還不敢說這樣的話,但這裡是渤海,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就別想走出渤海。”

“唐哥!說話要留有餘地,說的太滿容易被打臉,我若是想離開渤海,就你還真攔不住我。”

“那在算上他呢?”唐熊對著歌舞廳的門一指。

江宇扭頭一看,劉橋正從歌舞廳的門進來。

“你說再算上他?”

唐熊點頭:“不錯!”

“咱們本地有一句民間諺語,老虎,一個能攔路,耗子一窩為了貓,你們就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