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錢,也要去求一下,劉橋是曲姐的手下,唐雄和他關係也不錯,也只有曲姐能壓住他們了,咱們確實什麼也沒有,就算咱們欠他一個人情。”

“要去咱們就一起去,大家在一起也有點底氣。”

四人打計程車來到一個叫悅凱娛樂宮的地方。

...

“什麼?用欠我一個人情做代價?哈哈哈!你們是不是要笑死我?我和你們很熟嗎?你們在我這裡表演過一次,頂多也就是認識而已,你們的人情值幾個錢?”

在一間裝潢考究面積很大的房子裡,一箇中年女人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發出了一陣笑聲。

女人有幾分姿色,不過一看面相就不是好相處之人,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個女人就是沙河區有名的女企業家曲虹。

企業家只是她在表面上的稱呼,其實背地裡她是沙河區最有勢力的人之一,是沙河區有名的大姐大。

“曲姐!我知道我們的人情不值錢,但我們確實現在什麼也沒有,要不我們可以給嶽凱免費演幾場。”

幾個月前,他們曾經在悅凱娛樂宮演出過一次,當時說好演出一場給三十,但是演出完畢,這個曲姐說他們演唱的不好,一分錢沒給。

他們也就再也沒來過。

“不稀罕!我們現在有更好的樂隊,你們的破水平,我根本看不上,既然沒錢還講什麼?出去!”

“曲姐!”

“我讓你們出去!再不出去就把你們打出去!老孃的面子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什麼玩意兒!”

楚源嘆口氣,無奈地轉身和其他成員走出了屋子。

四人站在大街上有些茫然無助。

“要不咱們今晚上和江廠長說說,就不演出了。”

“可是咱們老不演出也不是個事兒,總不能喝西北風吧,那天晚上姜廠長帶頭兒給咱們的打賞錢,雖然還有一些,但也支援不了多久。”

老不演出再過幾天吃飯都是問題了,可是演出又演不成。

這時,一輛計程車在這裡停了下來,從車裡下來三個帶著墨鏡的青年。

為首的一個正是劉橋。

劉橋看到楚源幾人也是一愣,然後皺著眉頭來到楚源面前。

“吆喝!這不是威來樂隊的人嗎?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們該不會是去找曲姐了吧?”

“橋哥!我們就是幾個窮唱歌的,您就別再為難我們好不好?”

“好啊!我可以不為難你們,但是你的把你們那個廠長找出來,你們合夥坑我和唐雄的錢,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必須拿出誠意,這事兒才會瞭解。”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們就是沒飯吃,也不會把江宇交出去。

那成了什麼人了。

“橋哥!”

“好了!再不用說什麼了,如果那個人不出現,你們就可以滾出渤海了,渤海絕對不會再有你們的容身之地,聽清楚了!”

此時劉橋的表情很猙獰。

“聽清楚了!”

“大點聲,我沒聽見!”

“聽清楚了!”楚源大聲說道。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