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打者的傷情沒有確定之前,派出所還真沒有資格拘留他。

兩個審問的小警察有些糊塗了,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這裡又有兩個人進了審訊室。

這兩個人一箇中年人,一個青年,領頭進來的人一臉陰沉。

那個青年則和善多了,看了江宇好幾眼。

“小肖!小於!審訊的怎麼樣?”

兩個小警察就把筆錄給了那個一臉陰沉的人看。

另一個警察也探頭去看筆錄,然後又看看江宇。

“你叫江宇?”和善警察看著江宇問。

“別路上不都寫著嗎?”

“哈!你這脾氣還挺犟的,你認識我嗎?”

江宇看了對方一眼搖頭:“沒印象!”

那個一臉陰沉的警察看完筆錄,說道:“先拘留半個月,等法醫鑑定完畢,在做最後的處理。”

江宇一聽,當場就不幹了。

“這位警察同志!你要拘留我半個月,你得講個理由我聽聽。”

“你把人打進醫院,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把人打進醫院過不過去你作為一個警察不是很清楚嗎,難道還要我給你科普嗎?”

那警察竟然一拍桌子:“在東所我說的就算!”

原來這貨就是東所的所長了。

“我可以通知我的律師嗎?”

辛有志楞了一下,這個青年竟然還有律師?

這時那個和善警察拉了他一把:“辛所!你出來我和你說點事兒。”

辛有志猶豫了一下出了審訊室。

“小張!啥事兒?”

“辛所!有件事兒我必須得跟你說說,還記得大前年冬天東所破獲的那個案子嗎?”

辛有志疑惑了:“小張!你說這個幹什麼?”

小張剛想說點什麼,突然一把捂住了嘴。

握草!就事兒不能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