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資格?你一個小混子沒資格問這個問題,你想試試我有什麼資格嗎?”

說話間,江宇緩步走到韓三面前的那張桌子前,兩眼直視韓三。

左右兩邊椅子上的混子噌地都站了起來,不過也沒動手。

韓三起先還能和江宇對視,但是漸漸不對勁兒。

為毛他會沒來由地感覺到了一陣心虛?

而且這種心虛的感覺越來越大,最後竟然讓他產生了自己非常渺小,對方非常偉岸的的荒唐感覺。

這不行!再被對方看兩眼他就要投降了,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

韓三騰一聲站了起來,再不站起來,對方的眼睛就會讓他喪失所有的鬥志了。

“兄弟們!動手!”韓三一聲令下,他的那些手下就對江宇動了手。

屋子裡一陣乒乒乓乓,只是前後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大概有兩分鐘的時間,屋子裡重新歸於平靜。

待屋裡的聲音停止,出現了一副這樣的畫面。

屋子中間的地面上躺下了四個人,彷彿死人一樣,左邊椅子上倒下了一個人嘴裡不時地冒著呲呲的聲音,好像哪裡漏氣了一般。

右邊椅子上有一個青年彎著腰抱著椅子在乾嘔,嘔了半天連口口水都沒嘔出來。

牆角有一個人,是那個女人,兩手抱著腦袋一副等死的樣子。

而韓三兩腳離地,被一隻掐著他脖子的手抵在牆壁上。

韓三臉色通紅,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可...咳咳!...以!”

“早這樣不什麼事都沒有了,非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宇手一鬆,韓三像麵條一樣滑落在地面上,咔咔地咳嗽了半天才恢復了呼吸。

“我的條件不變,還是我剛才說的那些,韓三!你沒意見吧?”

“沒...沒意見!”

“呵!我知道你心裡不服,但是不服你也得憋著,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們不是你能惹起的人,下次如果你再故意和我們搗亂,就不是挨幾下揍這麼簡單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江宇轉身離開。

這次算是一個警告,對方如果老

實了,什麼事情不再發生那最好。

如果對方賊心不死,繼續胡攪蠻纏,他不介意讓對方下輩子坐輪椅,或者是做個套把他送進去蹲幾年,看他老不老實。

江宇離開海蘭歌舞廳,馬不停蹄地回到單衛家。

從他離開到回來,正好一個小時。

在確定是江宇後,單衛看到江宇平安回來,懸在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第二天一早,江宇就找來一個做鐵活的人,給單衛家做兩個防盜鐵窗,一個防盜鐵門。

那個做鐵活的弄了半天才弄明白防盜窗怎麼做,但是防盜門他就算是弄不明白了。

害的江宇親自畫了張詳細的圖紙。

這樣不能怪人家,你讓一個八八年的人去理解防盜門,他真的理解不了。

這個防盜門就是做出來,也只能用古老的門鎖在裡面鎖上,而找不到匹配的暗鎖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