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吳忠勇住院了?這不可能吧。”

“這個貨江宇從來沒看他得過病。”

“他被人打傷了,在第一醫院裡,肖飛在醫院看護他。”

單建國話還沒說完,江宇已經人在屋外。

單麗看看外面又看看父親,她不明白怎麼一眨眼功夫,江大哥哥人就消失了。

江宇到了大街上一頓狂奔,半道攔了一架爬犁來到了黑河第一醫院,很快在外傷科找到了吳忠勇住的病房。

病房裡肖飛正在喂吳忠勇喝粥。

看到吳忠勇還能喝粥,江宇長出了一口氣。

還能吃飯,就說明沒啥大事兒。

吳忠勇和肖飛看到進門的江宇,都是一愣。

“槓子沒什麼大事兒吧?”

“沒啥大事兒,受了點皮外傷,被刀擦傷了皮。”

“動刀了?說說誰幹的?”

“黑河一個叫韓三的大混子!”

“因為什麼?”

“你走以後我們三個就專心的和久加諾夫做生意,這不是掙到錢了嗎,有人看這是個門道,也就想倒化肥。”

“和你們發生矛盾了?或者是你們不讓人家幹?”

“你覺得我們是那樣人嗎?他們幹他的我們幹我們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布拉戈維申斯克那邊就一個化肥廠,這個化肥廠現在被久加諾夫和安德烈兩人給包下了,別人根本弄不到大批次的化肥,而久加諾夫和安德烈還只和我們交易。”

江宇懂了!這邊的人一定是想讓肖飛他們把這個生意倒出來。

“有人管你們要化肥生意了?”

“就是你說的這個韓三?”

“就是他!他就帶人來管我們要化肥生意,然後還讓我們滾出黑河,我們當然不會給他,於是衝突就這麼發生了。”

“槓子就被人打傷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廢了?”

吳忠勇不愛聽了:“什麼叫我這麼廢了,我是被人家打了悶棍,要不就那幫混子,哪裡是我的對手?”

“他是被人撒了漁網,然後捱了棍子!那時我和單衛在家裡整理貨...”

“那他在那裡被打的?”

“就在單衛家外面那條衚衕裡,離單衛家三四十米遠的距離。”

“就是馬上快出衚衕,好到那條大街那裡?”

單衛家有前面左邊和右面都能通到離他家最近的那條叫大街上,而離大街最近的路就是門前那個衚衕。

這個衚衕左邊是個廢棄的院子,右邊是一個小學校。

現在是放寒假期間,學校裡也沒有人,那些混子就是在合同兩側對吳忠勇下手了。

“好在我聽到了聲音,馬上衝了出來,槓子的傷才沒有更嚴重,然後我馬上就把他送來了醫院。”

“那單衛呢?”

“我不放心槓子自己在醫院,就只能讓單衛在江邊和久加諾夫做生意。”

江宇思考了一下:“你在這裡守著槓子,我先到江邊去看一下,單衛自己我不太放心。”

江宇出了醫院,快速來到了江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