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氓?你是說趙燕飛?”

“還能有誰?”

“發展到什麼程度?睡了沒有?”

“那倒是沒有,肖飛不太願意。”

“為啥?”

“他不喜歡趙燕飛是混社會的。”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肖飛怎麼說都是在部隊經過洗禮的人,讓他找一個混社會的大姐大,心裡這關確實不太容易過。

“人家長毛現在有人惦記了,你呢?”

“我?我怎麼了?”

“你就沒有個惦記的人?”

“沒有!”

“那有沒有人惦記你呢?”

“好像也沒有!”

“你這貨該不會是和尚命吧?你真是個木頭!肖飛現在去哪裡了?”

“趙燕飛在十家莊給鞋廠能弄到便宜些的皮革,她自己只從中賺點運費,弄了兩輛車,從十家莊往這裡拉皮革,肖飛跟著去十家莊了,天黑前就回來了。”

“你說趙燕飛能在十家莊皮革廠弄到便宜的皮革?”

“是的!最初我們去買的時候,一平方米皮革要貴出三毛多,趙燕飛去了,不知用什麼手段,把這三毛錢的差價抹去了,她只提了個這些皮革她來運輸,賺取運費的要求,穆廠長就同意了。”

人家幫著企業出力了,賺點運費也情有可原。

“你們是幾號正式開工的?”

“才正式開工了不到一個星期。”

“現在幾個班兒在工作?一個班兒能出多少鞋?”

“兩班倒,一個班兒能出一千六七百雙。”

兩個班一天出三千三四百雙鞋,這個效率還湊合。

“這些鞋都銷往何處?”

“主要是京城夏嶽過來拉的,基本上被他包了。”

從京城到這裡可比去東河近多了。

從京城到行臺八百里,而出京城到東河要一千五百里,近了將近一半兒的路程。

夏嶽轉移到行臺,鳳窩堡鞋廠的壓力會大大減輕。

如果行臺這邊再擴大些產能,把臨邑這裡也承接過去,那鳳窩堡的壓力會進一步降低,家裡也就可以責無旁貸地生產出口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