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陪著江宇在山村裡漫步,聽積雪在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只可惜這種寧靜很快就被破壞了,原因是白鳳向江宇要壓歲錢。

“你是小孩嗎,也要壓歲錢?”

“正因為我不是小孩兒,才管你要壓歲錢,那誰過年不給媳婦兒兩個壓歲錢?”

“關鍵是你現在也不是我媳婦兒呀,僅僅只是物件而已,我要是給你錢將來黃了,這不白給了嗎?”

“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再說不就兩句了嗎?不說!”

白鳳就跳到江宇身上,把冰涼的爪子往江宇的脖子裡插。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江宇從兜裡掏出個紅包拍在白鳳手裡。

“再給一個!”

“賽臉是不?一個竟然還嫌少,是不是覺得我的手不是涼的?”

江宇的手也伸進白鳳的衣服裡,下一秒白鳳的身體就開始發軟...

黃嶺村的八七年是一個讓黃嶺村人充滿回憶的年頭。

這一年春節,黃嶺村人才發現錢還真有花不完的時候。

他們置辦了比往常年還豐富量大的年貨後,手頭竟然還剩下不菲的錢財。

這些錢他們打算年後就存到銀行裡去。

半夜迎新的鞭炮聲消失後,黃嶺村村的年輕人一部分雲集在楊萬家小店,打撲克閒聊天什麼的。

另一部分以白鳳為首的姑娘們則來到江家,說要在江宇家守歲。

只可惜她們口號喊的很響亮,實際行動卻啥也不是,還不到三點就一個個東倒西歪地支援不下去了。

被這些傢伙鬧的,江宇也睡了不點覺,這讓他初一早晨醒來的有點晚。

他醒來的原因是嚴宏丘來拜年。

嚴宏丘現在已經是這一代方圓30裡內最大的小包工頭了,尤其鳳窩堡村的建築專案幾乎都是他在操盤。

去年他也算是幹了幾個大工程,江宇家的平房,新大隊,鞋廠廠房的擴建和修繕。

今年,他手裡還有兩個已經打好地基的大專案。

一個是挨著新大隊往南蓋的一片新廠房。

第二個是黃嶺村六十畝自留地也要蓋的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