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不對勁兒呀?”

“你不覺得老大和鳳子有點什麼事兒嗎?”

“能有什麼事兒?”

“他倆不會是處物件了吧?我怎麼感覺鳳子看咱兒子那眼神...怎麼說呢,就是很不對勁兒。”

“咱兒子那麼優秀,看咱兒子眼神兒不對勁兒的多了去了,也就你老在家待著,不出門兒不知道。”

“真的嗎?這麼說咱兒子將來娶媳婦兒不用犯愁了唄。”

“犯愁!上杆子的有的是,到時候咱可得好好扒拉扒拉。”

“別喝了二兩貓尿,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算幹啥的你扒拉扒拉?”

江東生脖子一挺:“我是他爹!他得聽我的。”

“看吧你能的!兒子要是看中了,你的建議連屁都不如。”

江東生這個心累,自己這老婆怎麼回事?我就是喝點酒,吹吹牛逼,你老和我抬槓幹什麼?

難道你就是兒子經常說的那種叫槓精的東西?

江宇騎著摩托車到隊部,停下車到油罐處看看。

昨天下午,石油公司就把柴油送來了。

雖然柴油的危險性比汽油低的多,但是這滿滿一罐的油也要嚴加防範。

油罐還沒裝油的時候,江宇就讓嚴宏丘的瓦匠,用紅磚在油罐外圍壘起了一個簡易的房子,把油罐和外面進行了隔離。

安全係數還是非常高的。

再次啟程後,白鳳就開始作妖了。

“有沒有想我?”

怎麼女人老愛問這樣的問題?

“想了!”江宇回答是非常利索。

“哼!你回答的那麼利索,一看就是敷衍。”

看到沒有,女人天生就是不講理的生物。

你回答快了,她說你敷衍;你回答慢了,她說你猶豫。

反正你裡外都不是人。

“那我怎麼說?這回你說的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江宇以守為攻。

白鳳想了想整出一句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說了不算。”

“說的不算?那唱行不行?”

“唱行!”

“那我可開唱了,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鋒利,受傷的心血流不止,努力說服自己,把這段感情放棄,反反覆覆,無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