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你們這樣堵著路不好吧。”

那個讓江宇下來青年來到了江宇的面前,笑的有些陰險。

這個人應該在不久前見過,這個江宇可以肯定,但是他卻沒想起對方是誰。

到底是復員了,精神狀態和部隊裡相比有巨大的差異,如果他在部隊裡的時候,他可以清晰地記住半個月時間內他見過的所有人與事情。

“你不是那個黃嶺村的江宇嗎?”

江宇有些詫異:“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怎麼你不認識我了?”

江宇搖頭:“有點印象,但是想不起來你是誰了。”

那人把腦袋上的帽子一摘,露出一個鋥亮的光頭。

一看這光頭,江宇一下就想起對方了,這不是那個傻缺嗎!

江宇嘴角就彎出一層笑容。

“不許笑!”傻缺一看江宇想笑,立刻吼道。

“好好我不笑!光頭哥!這大冬天的你剃個光頭是怎麼想的?你這個創意真的別緻想法十分新穎。”

光頭也是一肚子委屈,他願意大冬天的剃光頭呀!這不打賭輸了嗎!

“光頭哥!這天都快黑了,我還急著趕路,哥幾個能不能給我讓個道?”

“讓道!可以呀,留下買路錢!”

握草!這還出來攔路要錢的了!

“光頭哥!你這口號不對啊!你應該這麼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這樣搶劫就顯得正規多了。”

“少特麼廢話,趕緊拿錢。”

“這可是國道,可不是你們開的,你們這要錢等同於搶劫。”

“哼!那天在集市上我就對你很不爽了,要不是五哥沒發話,我早扇你了,留下十塊錢麻溜滾蛋!”

現在江宇身上可是帶著鉅款,但給他們十元那也是堅決不可能滴。

老子留十塊錢幹什麼不好,憑啥給你們?

“對了!不是一共十塊錢,是一人十塊錢。”

光頭得寸進尺了。

“我要是沒錢呢?”

“那就揍你!”

八九十年代,社會上的小青年打人幾乎不需要什麼理由,看你不順眼了就可以動手。

哪怕有過嚴打也一樣會發生。

江宇對這種現象並不陌生,上一世他復員後也是和社會上的混子也發生過幾次衝突,但後期就沒人在找他麻煩了。

無他,沒人能幹過他。

拳腳不是他的對手,動傢伙他們更不是個,最關鍵的是他出手一擊對方基本就屬於癱瘓狀態,幾個人轉眼就被撂倒了,這仗還怎麼打?

看來眼下這場麻煩是免不了了。

“那你們想怎麼樣?錢沒有,要動手就快點,我還急著回家呢。”

既然肯定是要動手了,江宇也就沒心思虛與委婉了,趕緊幹吧幹吧他好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