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三天小假結束,陳楚生去證券交易所開了一個賬戶。2007年到來,是時候進入股市了。他一直有關注股市,如今上證指數2600點,證券公司股票開始漲,牛市啟動的象徵出現。

現在陳楚生手頭攢到了四十來萬快,自己留了幾萬塊應急,剩下的四十萬全部打入股市中,將他熟悉的證券公司股票選出來買進,然後安心等待上漲。牛市初期買證券,中期買中小股,科技股,打新股,買次新股,到了牛市末期趕緊抽身,原始資金翻幾倍不成問題。

一月考試頻率很高,陳楚生也忙於應付考試,有林焱淼的筆記幫助,加上他自己平時上課都很認真,考試結果還可以,基本都在九十分左右,在北大算中規中矩。

考試這段時間,王子慧和他的考試安排錯位,王子慧又是被陳楚生硬生生帶進北大的,她實際實力要比其他同學差很多,因此她學習、考試壓力比較大,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去複習,因此這段時間陳楚生和林焱淼走的很近,陳楚生沒事帶她出去開開房,也換換口味。

不得不說,有未來記憶,先知先覺就是不一樣,他買入股票的時機非常準確,剛剛買入就遇到證券股票大漲,經常性漲停,其他人追漲殺跌,他卻穩如老狗,放著就是不動,半個月時間就快翻一倍。

因為他知道趨勢,頻繁操作不如放著不動,這樣不會錯過大趨勢,什麼K線布林線,什麼利好利空,各種技術分析都沒什麼實質性作用,徒添煩惱,浪費時間。

看到炒股這個收益,他又燃起了炒股暴富的渴望,有些後悔買那輛三十萬的摩托車了,大冬天買了回來,天氣太冷,他幾乎沒有怎麼騎過,有這三十萬本金,投進股市能多賺幾十萬。

炒股這玩意兒真有癮,特別是在牛市的時候,看著數字飆紅,盈利金額蹭蹭蹭往上漲,恨不得股市週末都不休市。

所以,自從破解了檔案,他便不再為更新費時費力,見股市自己基本能掌控,他便加大了更新力度,一天三萬字,希望多賺一點稿費投入股市中。

……

當一月份來臨,離過年回家就不遠了。考完所有科目後,學校已經沒有什麼課程了,陳楚生也迎來了集訓時刻。

想要成為一名商業歌手,需要很高的專業能力,一首歌,會唱不行,必須滾瓜爛熟,不能有半點失誤,這需要大量的訓練,就連金莎這種音樂學院畢業的人,在出專輯前還要去諜海音樂學院進行魔鬼訓練半年。

對於陳楚生這種半路出家的,本身唱功和天賦就很一般的人來說,想要吃些門飯,還需要花時間去訓練,由量變變成質變。

唱歌是一門技術活,是“手藝”也是可以熟能生巧的。陳楚生現在都不敢接商演,不敢去參加各種選秀節目來曝光自己,就是因為覺得自己實力不夠,不能出去丟人現眼,把自己好不容易裝來的逼格給整沒了。

現在是他的蟄伏期,他需要用時間和訓練讓自己沉澱,等到哪天他實力提升了,破蛹而出了,才能驚豔世人!

未來記憶中,他記得張含韻,年少成名,卻沒有唱功沒有才能,只有一副甜美的長相和嗓音,在娛樂圈中很快泯然然眾人,被觀眾所忘記,但她並沒有放棄。

在數年的默默蟄伏後,參加了一檔叫做乘風破浪的姐姐的綜藝,超強的配音技巧,專業的舞蹈歌唱歌技巧,讓她再次翻紅,觀眾此時才發現,當初那個傻白甜,原來這麼有才華有實力!

陳楚生也喜歡被人崇拜被人尊敬,他也想像電影《功夫》裡的男主角一樣,在破殼出來的那一刻,成為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

大一第一個學期快放假,陳楚生打電話給羅小龍和帥小龍,約他們出來聚一聚。他們一個是陳楚生高中同班同學,一個是陳楚生的初中同班同學,他們都在京城讀書這麼久,陳楚生都沒有聯絡過他們,而他們也不好意思主動聯絡陳楚生,因為他們感覺陳楚生已經和他們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了。

兩人接到陳楚生的電話,自然不會拒絕,欣然同意了邀約,除了他倆之外在京城讀書的,高三同班同學中還有兩個女生,陳楚生讓王子慧去約,她們也都同意赴約。

到了約定的時間,陳楚生和王子慧在訂好的飯店包廂陸陸續續等到了他們。

半年不見,昔日的老同學都變化不少,氣質上最明顯,因為見識的飛躍,他們丟掉了高中時代的懵懂無知,少了幾分稚嫩和土氣,一看便知是大學生。

不過老同學們看到陳楚生和王子慧的時候,比二人看到他們還吃驚,陳楚生在專業人士的培訓下,氣質又提升了一個檔次,身體細節上也更精緻了,完全和他們不是同一個顏值線上。

王子慧也在陳楚生的關懷下顯得精緻飽滿,美麗動人,比高中時代更有氣質,哪怕穿著厚厚的大衣,依然掩飾不住她的青春美少女氣息,就好像是哪家有錢人的千金小姐。

人到齊了之後,陳楚生讓服務員上菜,隨後笑著對他們說道:“老同學一起在京城讀書是一種緣分,平時怎麼也的都不聚一聚啊,顯得太生分了。”

“你現在都成了大明星了,我們哪裡好意思來找你呀!”女同學李霞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雖然看著像開玩笑,實際上卻是真的。大家都覺得陳楚生這麼大腕了,哪裡會理會他們這些小市民,所以都不敢聯絡他,生怕被拒絕後丟臉。

“就是,我手機彩鈴都是用你的歌設定的,現在到處都能聽到你的歌,都快要趕上週杰倫了。”.jújíá?y.??m

帥小龍也笑道。

他弄了一個《悟空》片段的彩鈴,打他電話,立馬就能聽到“我要這鐵棒有何用,我有這變化又如何……”這歌聲,總感覺怪怪的。

“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