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敢?”陳楚生轉過身來看著她,笑著威脅她,“可別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啊,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朱妍紫挑釁地將腳踩在他膝蓋上,輕輕晃了晃,笑道:“不怕,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而且,你也不敢對我怎樣。嘻嘻!”

之前陳楚生確實都忍下來了,因為他一直都有顧慮,怕鬧大了收不了手,被王子慧知道後兩邊都顧不了,導致雞飛蛋打。但是前不久他剛剛和周輕語突破了底線,他突然覺得一個也是趕,兩個也是放,而且最近在家老是看著朱妍紫穿著清涼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讓他有些難以自持,想通了的陳楚生哪裡還能忍受的了,他都直接將她的腳抓了起來,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朱妍紫驚呼一聲,開始和陳楚生嬉鬧起來。

一切發生的那麼自然。

卻把痕跡留在了陳楚生的床單上。

兩人沒吃晚飯,陳楚生在家裡廚房找到一些剩飯,切了一些白菜葉子和火腿,炒了一碗蛋炒飯,兩人湊合著吃了一頓。

陳楚生本來想著把床單拿出來洗了,結果林素梅回來給他們做飯吃,只好暫時作罷,林素梅見他們湊合著吃了一頓蛋炒飯,她和丈夫也在公司吃了盒飯,也就沒有重新做飯了,最近網店生意如火如荼,她和丈夫一心都在生意上,都沒有發現女兒有沒有異常,匆忙回家一趟,又匆匆回公司忙活去了。

“楚生哥哥,我愛你!”

等母親離開,朱妍紫從陳楚生身後抱住了他,小臉貼在他後背上。這一天她等了好久,所以沒有絲毫的後悔和害怕,只有開心和幸福。

“我也愛你!”陳楚生過身來抱住她,笑著說道。

此時他倒是有點虛,朱妍紫就住在他隔壁,以前大晚上經常過來找他,現在兩人真正意義上突破了,那估計朱妍紫以後更難纏了,而他們就在朱妍紫父母眼皮子底下,危險的很。而且他馬上面臨高考,需要充足的精力複習,太過放肆(縱)容易影響學習啊。

“親我!”朱妍紫撒嬌道。

陳楚生捧著她的臉親了下,笑道:“走,我騎車帶你去學校吧。你還敢坐我的腳踏車嗎?”

朱妍紫笑道:“敢啊!反正我就抱緊你,要摔也是一起。”

“想啊,那走吧!”陳楚生笑道。

人與人的體質不一樣,朱妍紫體驗後並沒有感到特別的不適,休息半個小時之後,就和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活蹦亂跳了。

“這風好涼爽啊!”

去上晚自習,陳楚生騎車帶著朱妍紫,傍晚的微風有些清爽,路上,朱妍紫站在腳踏車後輪的火箭筒上,興奮地迎著微涼的清風呼喊著,讓陳楚生很是無奈,不過也覺得朱妍紫挺可愛的。

回到教室,看著乖巧懂事的女朋友王子慧,陳楚生心裡多少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但是很快又忘記愧疚了,因為他很快沉浸在複習的氛圍中,暫時將其他事情拋諸腦後了。

晚上,陳楚生將傳單拆下來,在衛生間的洗手檯上揉洗,發現上面的血跡都幹了,正常方式洗不掉了,很是懊惱,覺得要是下午血沒幹的時候就洗,應該就可以很輕鬆洗掉了。

正懊惱中,林素梅和朱父回來了,見陳楚生在洗東西,林素梅好奇走到衛生間門口,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楚生,你洗床單呢,怎麼不扔洗衣機裡洗啊?多方便!”

陳楚生有點心虛,訕訕一笑,道:“上面有些頑固汙漬,洗衣機洗不了。”

“哦,要不阿姨幫你洗吧,阿姨洗衣服在行,什麼頑固汙漬都能處理。”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陳楚生趕緊將血漬藏起來。

“別客氣嘛,你回去學習,阿姨幫你洗,保證洗的乾乾淨淨的,你回房間去看書吧。”林素梅熱情地走過來,搶過他手上的床單開始洗起來。

她覺得一家人受了陳楚生莫大的恩惠,洗個床單這麼小的事情她隨手就可以幫的上忙,自然而然就想幫陳楚生了,並沒有想太多。

林素梅很快發現被單上的血跡,皺眉道:“是血漬嗎?”

“呃,是!”陳楚生吱吱嗚嗚說道。

他心裡很是慌張,要是林素梅知道這是她女兒的,會怎麼想?

“這血跡幹了就難洗掉了!”林素梅皺了皺眉,隨即很快笑道,“不過難道不到我,用白醋、洗潔精,再加點麵粉,啥陳年血漬都能洗乾淨!”

林素梅倒是沒有往女兒身上想,還以為陳楚生不小心受傷了或者流鼻血或者有痔蒼什麼的,年輕人流點血很常見。

見林素梅沒有多問,陳楚生頓時放下心來,不過還是站在洗手間裡,不知道要不要讓林素梅幫忙洗,結果很快被林素梅給推了出來。

見此,陳楚生只能道了謝,訕笑說道:“那,阿姨,就麻煩您啦!”

林素梅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孩子,不過是洗個床單,還客氣啥!”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朱妍紫笑盈盈看著他,似乎在笑他膽小。她穿著清涼的灰色睡裙,翹著二郎腿,裡面似乎都沒東西,若隱若現。

父母都在家,朱妍紫還這麼玩鬧,讓陳楚生很是無奈,不由地瞪了她一眼。她朝陳楚生做了個鬼臉,正想再用肢體語言跟他溝通一番,結果林素梅突然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朱妍紫趕緊將二郎腿放下來,理了理睡裙下襬,假裝在沙發上休息。

“這麼大人了,坐沒有坐姿,想什麼話!”林素梅瞪了女兒一眼,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