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該踹?”虞知知扶著腰,齜牙咧嘴地坐起,她這把老骨頭差點就被傅沉給整廢了,現在只是把傅沉踹下床,還沒做別的呢,對傅沉已經足夠仁慈了!

傅沉瞧著虞知知的動作,自覺理虧,賠笑道:“是是是,我是該踹,你餓不餓,我這就讓人傳膳。”

“你乾的好事,你說我餓不餓?!”虞知知冷哼了一聲,要不是餓了,她現在估計都沒醒過來!

傅沉輕咳了一聲,掩住自己不自覺外溢位來的笑意,免得將人惹得更火大,“你不用動,我讓他們傳膳。”

話罷,沒給虞知知再開口的機會,傅沉徑直就從地上起來,動手麻利地穿上衣裳往外走。

虞知知撇了撇嘴,並沒有聽傅沉的不動,而是緩了緩之後,就動作緩慢地起身穿上衣裳。

身上的內衫已經不是昨天她穿的那件了,她也懶得深究,反正都已經這樣那樣,再深究又不能改變什麼,只會讓她覺得不好意思而已。

有一說一,憋久了的男人真的要不得,虞知知給自己穿完衣裳,覺得整個人差點點就廢了。

傅沉擔心虞知知,匆匆忙忙吩咐完就回來了,恰好剛回來就見虞知知給自己穿好了衣裳,根本沒聽他的話待著不動。

“不是讓你別動?”傅沉急忙上前,伸手扶住虞知知。

虞知知也不跟他客氣,頓時將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傅沉身上,“我可不想讓別人看見我起不來床的樣子。”

“看見就看見了,他們又不敢說什麼!”傅沉無奈,他從前怎麼不知道虞知知有這麼在意過自己的面子?

虞知知沒好氣地擰了一把傅沉的胳膊,“你怎知他們不會說什麼?”

“當著你的面,他們自是不會說,但揹著你,你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著的時候,誰知道他們會說什麼呢?”

“沒事兒,只要是亂嚼舌根的,一律統統打死便是。”傅沉張口就來,絲毫沒覺得這是一件多不容易辦到的事兒。

虞知知心累,“得了吧,你要真這麼做了,明兒個那些言官就得在父皇面前參你一本,說你心狠手辣!”

“嘴長他們身上,他們想說就說唄,對你我又沒有什麼損失。”傅沉不以為意,他被言官參奏的次數太多,已經對言官提不起絲毫的顧忌了。

虞知知跟傅沉說不通,索性不說了,讓傅沉趕緊扶著她到桌邊坐下,她快要站不住了。

“稍後讓太醫來給你瞧瞧。”傅沉見狀,有些擔心。

虞知知沒好氣地白了傅沉一眼,磨了磨後槽牙,“你要敢叫太醫,從今天起,你就不要再進屋!”

圓房圓到需要看太醫,傅沉他不嫌棄丟人,她還嫌棄呢!

“可是……”傅沉很是不贊同,可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虞知知瞪過來的一眼給震住。

虞知知不容置疑地開口:“可是什麼可是?沒有可是,就這樣,再廢話你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