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沉,我去閉關製藥了,你不要太想我哦。”虞知知說著伸手從傅沉的懷裡把藥材都拿走,緊接著向房間方向走了五步之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當即就又停下腳步,回頭去看傅沉。

傅沉不解地皺眉,“怎麼了?”

“我跟我那個沒心爹都在研製解藥,沒人照顧我娘,你讓人去把春杏帶來,讓春杏費心照顧一下我娘。”虞知知怕自己騰不出手,也怕仇廿完全沒想到這一茬。

傅沉皺起的眉頭一鬆,他還以為怎麼了呢,就這點小事兒,那還是沒問題的。

“你放心,我不會讓岳母大人有事兒的。”

“很好,等我孃的解藥做好,解了毒,我請你吃飯!”虞知知按著現代人的規矩,開開心心地撂下這話後,就不管傅沉是什麼臉色,徑直抱著藥材回了房間。

房門關上,阻隔了傅沉往裡看的視線。

傅沉也不惱,他足足盯著那扇被虞知知關起來的門半刻鐘的時間,方才收回目光,轉身去安排春杏來照顧虞知知母親的事兒。

同時,仇廿的解藥研製進行到了一半兒。

等傅沉的人去把春杏帶過來,仇廿的解藥研製還未完成,速度比起虞知知之前研製的速度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傅沉笑了笑,總要有人嘗試過失敗,才能認清他自己的不足。

想來等鐵的事實展現在仇廿的面前,仇廿就會知道自己和他閨女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才是常態。

正專心研製解藥的仇廿並不知道傅沉此刻等著看他認輸,他就剩下最後一個步驟就能完成了,現在非常緊張。

終於,又一刻鐘後,解藥在仇廿的手中凝結,成功了!

仇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做出來的解藥餵給中毒已經奄奄一息的兔子,目光期冀地死盯著兔子,但凡兔子有一點反應,他都能盡收眼底。

然而,眼中的兔子並沒有什麼變化,就像是兔子什麼都沒吃進去似的。

他好不容易做出來的解藥無效,對又又體內的毒無效。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我到底是哪一步出現了差錯?”仇廿臉色難看,他根本就不想相信自己親手製作出來的解藥居然真的無效。

這時,聽見動靜的傅沉一腳踹開了仇廿所在的這間房間,目光落在那半死不活的兔子身上。

“看樣子,閣下是證實了自己的解藥方子是沒用的了。”傅沉語氣平淡,沒有絲毫譏嘲之意。

但就是傅沉這種平淡,才讓仇廿覺得自己被嘲笑了。

先前是他信誓旦旦的說不可能是他自己的藥方子出現問題,結果現在他親自動手製出解藥之後發現,解藥無效的確是他的藥方子有問題。

妥妥地打臉,仇廿心裡縱然非常的憤怒,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傅沉什麼好,畢竟藥方子無效就是無效,那是鐵一般的事實,誰也無法否認。

傅沉見仇廿臉色青青白白不斷變幻,卻不開口說半個字,他想了想,氣死人不償命地開口安慰:“你放心,知知已經重新研製解藥了,這個毒肯定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