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還給你,這些兔子最終的結果還沒出來,你大可不必急著下定論。”虞知知要不是看在對方是原主生父的面子上,就對方放的話,她現在就能讓人把他給轟出去。

仇廿看著虞知知的目光越來越陰鷙,只是他沒再說什麼,他等著兔子好不了的時候,狠狠地嘲諷她。

一刻鐘過去,原本蔫了吧唧不動彈的兔子站起來了。

兩刻鐘過去,站起來的兔子去吃胡蘿蔔了。

虞知知不管仇廿看到這一幕是什麼想法,她上前就抓起其中一隻兔子,想要驗證兔子體內的毒性是否全解了的辦法很簡單,同樣放個血試試就知道了。

兔血收集好後,虞知知就讓傅沉找來一個死刑犯試藥。

這兔血裡的毒性要是沒解,那喝下兔血的死刑犯絕對必死無疑。

傅沉的速度很快,還沒半刻鐘的時間,就將虞知知要的人送來了。

死刑犯是註定要死的,不過是死的時間早晚以及怎麼死的問題罷了,如今知道自己是來試藥的,心裡一點兒波瀾都沒起。

對方讓他把生兔血喝下去,他就乖乖地喝了。

隨後,虞知知伸手搭上對方的脈搏。

對方的脈象沒有絲毫的異樣,這也就是說,兔子體內的毒的的確確是解了。

“他現在還好好站著,你要不要給他把脈,看看他中毒了沒有?”虞知知收回手的同時,挑釁地看向仇廿。

仇廿冷哼了一聲,邁步上前搭脈,“看就看,我還怕了你不成?!”

“那毒又不是立即發作的,這人喝下去,這會兒沒有反應,那不是正常的?”

話是這麼說,但當仇廿的指下是真的沒有探出對方有絲毫中毒的跡象時,他心下還是忍不住驚訝,按理說如果這人真的中毒,即便是現在毒性還不顯,也不該脈象中什麼反應都沒有才對。

“如何?”虞知知權當仇廿剛才所說的那一長串是廢話,這會兒笑眯眯地看著仇廿的臉色越來越沉。

仇廿噎了噎,憤然收回手,“什麼都沒有,但,你也不能就這麼肯定他真的沒有中毒。”

“嘴硬。”虞知知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仇廿這人就是不想承認她真的把解藥給做出來了。

仇廿對虞知知的這個評價,壓根就沒辦法反駁,只能臉色難看地表示:“反正在沒有真的確定他沒事兒之前,不許你給又又用藥。”

“哎你這人煩不煩?他的脈象你不是沒看,明明就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想怎麼樣?”虞知知登時就給仇廿氣笑了。

“難道你想讓我娘死不成?”

“我比誰都想讓你娘好好的,你別血口噴人!”仇廿攥緊雙拳,這要是個小子,他現在高低得狠狠地打她一頓不可!

虞知知冷嗤:“我哪裡血口噴人了?解藥明明就已經出來了,你卻不肯讓我給我娘服下,你這不是盼著我娘人沒了是什麼?”

“你!”仇廿指著虞知知的手微微顫抖,卻是拿虞知知沒有半點辦法,只能乾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