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中毒,不試!”虞知知扭頭就走,再留下來她就是傻子。

只要不讓傅沉把那兩個字說出口,她就可以當做不知道。

傅沉沒攔著,只是他記仇,接下來用膳時,飯桌上都多了一道用茼蒿做的菜,並且偽裝成一眼看不出來是茼蒿的菜。

一次不知上當之後,虞知知就警惕上了,但凡越是看著不像茼蒿的,絕對不動筷碰一下。

可惜,王府的廚子手藝很好,就算虞知知很警惕,三次裡總有一次能吃到茼蒿。

於是,為了報復回去,虞知知在傅沉的清毒湯藥中多加了一倍的黃連,把他苦到直接說不出話來,連甜甜的蜜餞都沒辦法緩和他嘴裡的苦味。

最終,是傅沉先認輸,讓人撤了每次用膳的茼蒿菜餚,畢竟清毒湯藥本來就苦了,再多加一倍的黃連,那簡直就不是人能喝的了。

若是連喝三天如此之苦的清毒湯藥,他就算是毒解了,整個人也得不好了。

試問每回喝完藥,嘴裡的苦味兒都遲遲不散,他哪兒還有胃口吃東西?

兩人暫時休戰,三天過後,虞知知替傅沉把脈。

“如何?”傅沉提著心看虞知知,雖然他自己是沒感覺身體還有什麼毛病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他體內的餘毒未清完。

虞知知本是想繃著臉嚇唬傅沉一下,可到底是沒繃住,彎唇放鬆地笑了笑,“本姑娘出馬,再難解的毒也得消失。”

“這麼說,我可以隨意使用內力,不會再有限制了?”傅沉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後日的狩獵大會,他就不怕有人在背後偷摸著針對他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偷摸的針對都會變得無效。

虞知知一眼看穿傅沉在想什麼,她抬手在傅沉的肩上拍了拍,語重心長道:“是的,以後小女子我就要仰仗王爺您的保護了。”

“好說,我定不會讓你出事兒的。”傅沉一口應下,只要他想,那旁人絕不可能越過他,傷到虞知知。

虞知知很滿意,笑容更大了幾分,“阿沉你這個態度很好,不枉我為了給你解毒費了那麼多心思。”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知知,你看你要不把我這個人收了?”傅沉反手抓住虞知知落在他肩上的手,將人拉進懷裡抱著。

虞知知臉色變了變,這人才剛好就想著那檔子事兒,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傅沉笑著把手往虞知知的腰間滑去。

虞知知冷著臉抓住傅沉作亂的手,磨了磨後槽牙,“你是不是想剛好就再廢掉?”

“嘖,開個玩笑,不要那麼認真。”傅沉有些遺憾不能繼續,但還是識相地收回了手,畢竟他了解虞知知的脾氣。

玩笑得開在她的底線上,若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不喜歡這個玩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虞知知冷哼了聲,用力掙脫傅沉的懷抱。

懷裡失去了本該抱著的人,傅沉心裡頭有那麼一瞬間劃過一絲悵然,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知知,你真是不好玩兒,開個玩笑都這麼認真作甚。”

“呵!你喜歡開玩笑是吧?來,我這就廢了你,然後跟你說只是玩笑。”虞知知沒好氣地白了傅沉一眼,作勢就要朝著傅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