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打小就記仇,那些侍衛膽敢趁他動彈不得的時候對他動手,他一恢復自由就要把場子給找回來。

於是侍衛們四處逃竄,可惜最後還是沒能逃出謝景之手,誰讓謝景用他逃命的功夫來追他們呢?

他們可以來硬的,但跟謝景的逃命功夫還真是沒法比。

傅沉看著躺了一地的侍衛,黑了臉,“廢物!”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偏偏他們次次都輸給謝景,明明謝景就是逃命的功夫好了點兒而已,他們就每次都被謝景放倒!

“屬下無用,請王爺責罰!”侍衛們羞愧不已,就算是自己現在根本就爬不起來,他們也要求一個責罰。

他們這些受到各種訓練的侍衛,卻被謝景放倒了,甭管是怎麼放倒的,總之被放倒就很丟臉。

傅沉沒好氣地瞪了侍衛們一眼,“次次罰次次不長記性,罰你們有什麼用?”

“嗐呀,誰讓小爺本事兒大呢!”謝景嘚瑟得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他選擇性地忘記了自己剛才被虞知知輕而易舉制服了的事兒。

傅沉還未來得及開口,邊上的虞知知就先衝著謝景笑問:“既然你自認本事兒大,那要不要再試試我的藥?”

侍衛們眼睛一亮,試試好啊,只要謝景這次還失去行動力,他們保證絕不會再讓謝景有反擊的機會。

“我傻了才要試藥!”謝景臉色一僵,先前所有的嘚瑟不復存在,腳下甚至飛快地後退了好幾步,拉開自己跟虞知知之間的距離。

一副生怕距離過近,虞知知再次對他出手的忌憚樣子。

虞知知遺憾地聳了聳肩,“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原來也是怕死之人。”

“你!你!艹!爺沒有怕死!”謝景原地跳腳,卻始終不肯靠近虞知知半步。

說的跟做的,完全互不相干。

虞知知不悅地皺了皺眉,“你這人怎麼能爆粗呢?神醫不應該是超凡脫俗的存在麼?我看你的神醫之名怕不是假的吧?”

“假你個大頭鬼!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謝景覺得自己再繼續跟虞知知說下去,得被虞知知氣死,索性不想再搭理虞知知。

“傅沉,你不是說要我醫治誰麼?人呢?快點讓人帶我過去!”他寧願去救人,也不想跟虞知知再說話。

“春杏,帶他過去。”傅沉使了個眼色給春杏,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可是謝景自己要求的,他不滿足謝景就是傻子。

春杏應聲上前兩步,對著謝景抬手作勢請,“謝公子請隨奴婢來。”

“哼!讓我出手救人的誠意都沒有,傅沉你也忒摳了!還有,我剛剛被她拿走的東西,要一件兒不落的給我還回來!”

謝景沒等傅沉和虞知知兩人反應,說完就走,腳步之快活像是他身後有猛獸在攆他似的。

不一會兒,人就從眾人的視線中消失了,春杏愣是沒反應過來追上去。

這會兒人沒了,春杏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往蘇承那邊去了。

“那貨不知道蘇承在何處,肯定會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等著你,春杏你繼續往蘇承那邊去,在合適的時機,他自然會出現,並跟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