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就熱了起來,然而下一刻,他卻感受到自己的某一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突然一疼,然後渾身的血液就凝固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

太子暗自運氣,結果半晌後發現,他人依舊還是熱的,但那個地方卻是半點動靜都沒有!

“虞相,你在酒菜裡放了什麼?!”太子慌了,憤而起身將面前桌上的東西全都給掃落在地,目光陰沉且冰冷地看著虞艮。

虞霏霏被這大動靜的掃落碗碟的聲響給驚得忘了下一個動作,左腳絆右腳,尖叫著摔了下去。

“啊!疼!”虞霏霏摔下去的那一刻覺得自己摔都摔了,不如裝得更可憐一些。

可惜,太子此刻停留在發現自己不行了的震怒中,壓根看都沒看她一眼,只目光陰鷙地死死盯著虞艮。

虞艮整個人都懵了,忙不迭地辯解:“微臣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說什麼,這桌酒菜微臣也吃了,太子殿下現在看著也並無什麼事兒。”

“太子殿下是不是想多了?”

“哼!本太子想多了?”太子勾唇冷笑了一聲,他都不行了,怎麼可能會是他想多了?

“虞相,這事兒沒完!”若他恢復不過來,那整個虞相府的人就都給他陪葬!

思及此,太子當即不再多留,拂袖轉身離開,同時還讓人去把他的民間大夫給帶上了。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太子,包括太子的人全都走了個一乾二淨,只剩下那套太子專用的碗筷沒有拿走。

虞艮目光盯著那套碗筷,咬了咬牙,“來人,找大夫來看看這桌酒菜是怎麼回事兒!”

“是!”

半個時辰後,被相府請來的大夫顫顫巍巍,結結巴巴地開口:“回,回相爺,這,這酒菜沒問題,有問題的是,是這幅碗筷!”

“這幅碗筷上面被人塗了用後不能再人道的藥物,所以……”

“混賬!”虞艮臉色難看地打斷大夫,看著大夫的目光好似恨不得能將大夫給撕了。

大夫觸及虞艮的目光,老臉瞬間就白了,這相爺不能殺人滅口吧?

“相,相爺,這藥只有一個月的藥效,等一個月藥效過去,應當就能自行恢復了。”大夫求生欲極強,他沒別的意思,就想靠這個活命。

卻沒想到,虞艮聞言,本就難看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幾分。

“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一個時辰一刻鐘都不行,你想辦法解毒!”虞艮磨了磨後槽牙,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幹的,否則他絕對讓那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大夫撲通一聲給虞艮跪了,“相爺饒命啊!草民醫術不精,僅能看出這藥的效用多長,不能解毒啊!”

“不能?那要你何用?!”虞艮氣急,抬腳將人踹開。

那動手之人,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