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無數次的打擊之下,齊牧已經漸漸沒有感覺了,聽到葉師的話只是無所謂的哦了一聲。

突然,現實世界中將他給拉了回來。

“右護法?右護法?”歐陽澤搖了搖齊牧,像是想要將其叫醒。

“嗯,我沒事。”齊牧睜開雙眼,擺擺手。

“你們說的那個人到了嗎?”

這時,賊眉鼠眼的黃鼠從一旁走了過來,雙眼放光,垂涎欲滴地盯著玫瑰將自己的雙手挽在歐陽澤的手臂上。

不過他還是強壓下這份慾望,正色面對齊牧。

“就是他!我親眼看到他把我們派出的人殺了!”

黃鼠指著齊牧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有什麼證據嗎?”齊牧卻反問道。

“我,我這雙眼睛看到的!”黃鼠挺了挺胸膛,不甘示弱道。

齊牧站起身來,身上冷冽的氣息散發,他緩緩走到黃鼠的身邊,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

“憑你如何證明?”

“惡意汙衊上司,我現在就可以將你立地正法!”森冷的語言從齊牧的口中傳到黃鼠的耳旁,彷彿迴盪在他的腦海之中一樣。

“我,我。”黃鼠一時間被齊牧的這身氣息嚇得有些不敢說話。

他沉默半晌,突然大吼道:“我有證據了!”

“什麼?”玫瑰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現在距離事發時間不久,他們動手的地方一定還有魔能氣息的殘留!”

黃鼠雙眼微眯,“我們現在去的話,一定能在那個地方找到線索!”

說完,他便冷冷地盯著齊牧,像是在咄咄逼人一樣,他倒要看看這個右護法敢不敢一起去!

齊牧此時心中一驚,但他不能夠露出這種表情,否則豈不是不打自招?

所以裝作鎮定的模樣,“好!那咱們就一起去看看,看看究竟是否為真!”

“歐陽大人,玫瑰,如果找不到我殺自家人的證據的話,面前的這個人你們應該不介意交給我吧?”他扭頭朝著歐陽澤看去,徐徐說道。

歐陽澤此時站出來,笑呵呵地回答,“沒問題!如果真的是這個傢伙汙衊你,那你儘管處置他!”

“嗯。”齊牧點點頭,先一步走出密室,揚長而去。

玫瑰拉了拉歐陽澤的手臂,“他真的是總舵的人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屬於聖教的機密!你無權知曉!”歐陽澤油鹽不進地說道,隨即一把掙脫開玫瑰的雙手。

“走吧,帶我們去事發地點。”他盯著黃鼠說道。

“是!大人!”黃鼠恭恭敬敬地點頭,滿臉微笑地迎著歐陽澤離開,露出一雙大黃牙,隱隱約約還能夠從空氣中看到飄散著什麼?

“玫瑰,這位大人是誰啊?”

“為什麼你摟著他?”黃鼠見歐陽澤離開,趕忙湊到玫瑰身前,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在他的眼中,玫瑰已經是他的人了,自然是不允許別人染指。

但他也不敢冒著頂撞歐陽澤的風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