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胡溪也不像是那種人啊!每次胡溪和她說話的時候,只是看她兩眼就挪開了目光。

見自己女兒和胡溪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夫妻倆也是不再去暗中談論這個話題。

水清夢眸光一轉,看了看胡溪身上的衣服,自誇道:“別的不說,我挑衣服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這身衣服就很適合小胡穿。”

池玄雲不著痕跡的誇了一句,“那是,我媳婦的眼光從來都不差,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三件衣服簡直就是給小胡量身定做的。”

水清夢作勢打在他胸口上,“別鬧,孩子們還在呢!”

“我吃飽了,我就先回屋子了。”

面對夫妻倆的打情罵俏,池千鶯率先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池千羽也一時有些忍受不住,她也想聲稱吃飽了,可她竟完全做不到!

和胡溪認識之後,池千羽就發現自己的胃口也是變大了許多,甚至她有時說話也不再像曾經那樣生人勿近。

沒多久,胡溪和池千羽也是放下了碗筷。

胡溪向水清夢打了個招呼,“夢姨,我吃飽了,我就先回我的住處去了。”

水清夢立馬不樂意了,“唉,你說得這是什麼話,夢姨怎捨得讓你一個人回去啊?今晚就在這邊再睡一晚,你就睡你昨晚睡得那個房間就行!”

胡溪看了池千羽一眼,吞吞吐吐道:“這不妥啊!我睡那裡的話千羽睡哪裡?”

池玄雲淡淡道:“千羽也睡在那屋子裡不就好了。”

“什麼?”胡溪當即跳了起來,他義正言辭道:“我怎麼能和千羽睡在一個屋子裡呢?這傳出去有損她的名聲,至於我的名聲,我倒是無所謂,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寧願在這裡坐到天亮也不能和千羽睡在同一個屋子裡。”

池玄雲夫妻倆又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滿意。

“其實我讓你和羽兒睡在一個屋子裡是有原因的。”水清夢嘆了口氣,繼而道:“你也知道,羽兒曾經染上了火毒,雖然那火毒已經被你解掉了,乃至那隻金蟾也被你殺了。可羽兒夜晚熟睡之後總會做噩夢,夢見的就是她當初染上火毒時的情景,面對這一情況,我們當初也是想盡一切辦法來幫羽兒醫治,可都不起作用。

就這樣,羽兒自燃上火毒之後到現在總是會因為那個噩夢而驚醒,在她小時,我也曾試過陪在她身邊讓她入睡,可效果卻是微乎其微。”

說到這裡,水清夢停了下來看了眼胡溪,賣了個關子道:“直到羽兒後來遇見了你。”

胡溪很是不解,“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一旁的池千羽接過話道:“因為在遇見你之後,我突然發現我體內躁動的火毒在慢慢平息。為了讓你同意我的邀請,我要喜伯在你的隔壁給我安排了一間房間。

我發現,即使我們有著一牆之隔,我依舊不會去做那個噩夢,除去你接下楚狂山懸賞那幾天,所以我當時才會向你提出我沒事去你房間坐坐的要求,所以那幾天晚上我也是在你的房間中睡了幾晚,當然,那幾天晚上我也沒有做那個噩夢。”

聽池千羽這麼一說,胡溪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和池千羽剛認識的時候池千羽就幾乎天天黏在他身邊,到後面,天驕大會也快要開始了,池千羽依舊選擇睡在他隔壁,原來是這樣啊!

水清夢試探性的看向胡溪,“所以,小胡,你願意幫夢姨這個忙嗎?”

胡溪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既然能幫到千羽,那我就幫吧!”

聽到胡溪這麼說,三人臉上也是如釋重負。

“謝謝的話夢姨就不必多說了,我這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水清夢點點頭,“等一下夢姨把被褥送過來給你們,至於你先前所說的事關羽兒的名聲,我倒要看看誰敢亂嚼舌根子…”

……

池千羽的屋子裡,胡溪把水清夢剛剛送來的新被褥鋪在池千羽的床上,至於床上昨晚被他睡過的被褥被他捲起鋪在了地上。

鋪完,他人直接倒在被子上打著哈欠。

池千羽坐在凳子上,看著躺在地上的胡溪,極小聲道:“其實我那張床很寬的,你可以和我一起誰在床上。”

胡溪擺擺手,“那不行,我怕我晚上睡覺手腳不老實什麼的,我就睡這地上吧!”

眼見勸說無果,池千羽也是走到床邊道:“把眼睛閉上,我要換衣服。”

胡溪抓過被子一角蓋在自己臉上,翻了個身道:“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