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空中雪花落到胡溪身上,三女還以各自的靈玄力做了三層的防護罩。

三女就這麼緊張的守著胡溪,只盼望他能早點醒來。

只是她們的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

沒過多久,胡溪輕微咳了兩聲,隨後他無力地睜開了眼睛。

聽見胡溪的咳嗽聲,三女也是緊張的看了過來。

眼見三女很是緊張的守著自己,胡溪有些疑惑道:“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你們都這麼緊張的盯著我,還有,我這是在哪?我記得我在飛舟上吐血然後掉下來了。”

雲月歌看了他一眼,眼底的緊張也是淡淡散去,“你受傷了你知道嗎?還是那種傷及肺腑的內傷。”

“內傷?”

經雲月歌這麼一說,胡溪想起來了。昨晚他在解決那些小弟的時候有個女的因為激動一掌打在了自己胸口上,然後胡溪就覺得胸口有些悶。事後那個女的也是反應過來,並給了胡溪一小瓶藥,說是專門治她們宗門這種掌法所造成的內傷。

當時,她還看著胡溪吃下去一粒,吃了那個藥之後,胡溪的胸口也不悶了。

至於為什麼會在今天覆發,想來是因為昨晚那場戰鬥所導致的!

雲月歌急忙問道:“那個藥呢,在哪裡?”

胡溪又輕咳幾聲,“在我腰間的錢袋子裡面,很好找的。”

池千羽飛快的從錢袋子裡找出那瓶丹藥,從中倒出一顆餵給胡溪吃下去。

只不過她為了找到那個小瓷瓶就把胡溪錢袋子裡的東西全拿了出來。

這種事原本胡溪想自己來的,可他胸口疼得很,沒力氣坐起來,所以只能讓池千羽喂他了。

吃過丹藥之後,胡溪也是從石板上坐了起來。

雲月歌拿起那個小瓷瓶細細端詳,而後道:“這好像是望月宗的護心丹,看來你是被望月宗的人給一掌打在了胸口,幸虧她當時沒什麼靈玄力,不然你已經死了!”

胡溪擺擺手,“沒事,我死不了的,我這人福大命大。”

蘭如雪冷冷道:“再福大命大的人捱了望月宗人的全力碎心掌,都會必死無疑!”

胡溪看了看三女那泛紅的眼眶,也是立馬點頭道:“你們放心,我以後會注意的。”

聽到他這麼說,三女也是重重點了一下頭。

把小瓷瓶遞給胡溪,雲月歌眼光偶然發現了胡溪的一堆小武器以及他昨晚戰鬥之後換下來的外面的披風。

她眼前一亮,有些謹慎的伸出手把那件被他披風下面的外衣蓋住的一把短刀收進了自己虛彌之物裡。

做這件事的時候,她有些擔驚受怕,她生怕自己的行為會被胡溪看見,同時,她的心裡有些小鹿亂撞。

轉頭看向胡溪,雲月歌嘴角莫名的揚起。

另一邊,蘭如雪也是瞥見了胡溪的東西,她悄悄伸出手把胡溪另外一把短劍拿走了。

又枯坐了一會兒,胡溪拍著自己的胸脯說他已經好了,可以回去了。

本來三女還想讓他再休息一會兒的,被他嚴辭拒絕了!

實際上是那塊石板太冰了,他坐在上面總覺得有寒氣透過衣物打在自己的兩坨肉上面。

把自己的那些東西全裝進錢袋子裡,胡溪莫名覺得好像少了兩樣東西,好像少了一把短刀,一把短劍。

只不過他也沒有往有人拿了這方面想,只當是昨晚戰鬥時遺落了。

眼見胡溪真的沒事了,三女也是再度祭出了飛舟,這一次,為了預防胡溪又掉下去,她們就讓他和池千羽同乘一個飛舟,反正他是要回千羽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