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弟子張了張嘴,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們不是無言以對,而是被胡溪那句話給震驚到了。

半晌,終於有一個弟子反應過來,他緊盯著胡溪,“狂妄至極,一個花苞境而已,居然敢放言打哭我們七個,你莫不是忘了我們七個也是花苞境!”

胡溪笑著看向他,“就因為你們七個是花苞境,而且就屬你們剛剛在那叫的最大聲,我不找你們找誰。”

有一位弟子也忍不了了,“屬實狂妄,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成豬頭。”

胡溪偏頭看向池千羽,“給我們找個地方吧!我一定要打哭他們。”

池千羽點點頭,“隨我來。”

池千羽看了七個弟子一眼,“既然你們這麼想和他動手,那我就先帶著他去雲垂峰的比武臺等你們。”

伸手抓住胡溪的衣袖,兩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走吧!我們也趕緊過去,我一定要把他打成豬頭。”

七個弟子互相看了一眼,也朝著池千羽所說的方向跑去。

其他弟子見狀,也是一窩蜂般跑了過去。

七名弟子來到池千羽所說的地方,胡溪早已站在比武臺上等著他們了。

剩下的那些圍觀者也是跑過來把比武臺圍了個水洩不通。

胡溪出言刺激那七名弟子,“我還以為你們不敢來了呢?”

有人昂首挺胸,“我們七個打你一個有何不敢來。”

池千羽站在不遠處的觀戰臺上看著他們。

有一女弟子突然出現在池千羽身邊,“二小姐,不阻止一下您找來的那位公子嗎?季良他們在花苞境也待了兩年了。”

池千羽搖搖頭,淡淡道:“不用,倘若他說出他的名字的話他們估計不敢動手了。”

女弟子納悶道:“小姐,他的名字是?”

池千羽賣了個關子,“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其實池千羽也很好奇胡溪的真正戰力到底有多少,再加上他體內的靈玄氣,這使得池千羽越發好奇胡溪的真正戰力。

“看你人少,我們讓你來決定你想怎麼打。”

胡溪開門見山道:“別浪費時間,你們直接一起上吧!不過掉下比武臺的人就不能上來了。”

“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這麼急著去投胎的,季良他們都是貨真價實的花苞境,他居然大言不慚的讓他們一起上。”

“這也太託大了點!”

“都說年少輕狂,可我從沒見過這麼狂的。”

場下的觀眾都在議論紛紛。

那名女弟子也有些惱火於胡溪的話語,“小姐,這人未免也太自負了一點吧?”

“靜觀其變就好。”

也不去多說什麼,池千羽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確定你要我們一起上?”

胡溪白了他們一眼,“難道我剛剛說得不夠清楚嗎?你們七個一起上。”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