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溪牽著那匹白馬,緩緩走在迴天水城的路上。

白馬是為了領賞金的時候能有個憑證,不然胡溪早把它放了,牽著這馬他還嫌麻煩呢!

其實他還是怕到時候拿不到那些賞金,當然,為了拿到賞金,他可是做足了準備。

牽著白馬走進天水城內,胡溪也直接牽著白馬走向客棧。

客棧裡面,池千羽依舊坐在胡溪的房間裡看著窗外,她已暗中決定,倘若胡溪在今天中午還沒有回來,她就會出去尋找胡溪,哪怕是違反限制。

她無比思念道:“你都出去這麼多天了,怎麼還不見回來,我想吃你做的飯菜。”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喜伯那很是激動的聲音,隨後,喜伯就跑進了房間裡。

“小姐,胡溪公子回來了,他還是牽著一匹白馬回來的,那白馬好像還是白馬老人的那匹白馬。”

池千羽搖搖頭道:“喜伯你可別騙我,胡溪這次的目標是楚狂山,怎麼可能會是白馬老人呢?”

喜伯揉了揉腦袋,“小姐,老奴什麼時候騙過你,胡溪公子他真的回來啦!他人現在正在樓下喝茶呢!”

池千羽有些不相信,“喜伯,他真的回來了嗎?”

喜伯這次卻沒有去回答池千羽的問題。

門外,突然響起胡溪的聲音,“確實回來了,喜伯說得千真萬確。”

聽到這個聲音,池千羽猛然回頭看向門口,胡溪一臉笑意的站在那裡看著她。

池千羽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我沒有看錯嗎?還是你真的回來了。”

胡溪笑道:“你沒有看錯,我回來了,而且現在正站在門口看著你呢!”

一步來到胡溪身前,為了驗證眼前的胡溪是真的,池千羽伸出手掐了胡溪胳膊一下,還掐得很用力。

胡溪倒吸一口涼氣,“嘶,痛痛痛,快別掐了。”

池千羽笑得很燦爛,“有痛,看來是真的。”

她也不回窗邊坐著了,就這麼靜靜站在胡溪對面看著胡溪。

胡溪很是幽怨的看著她,你要測試這是不是在做夢,你可以掐你自己啊!

這下好了,掐在我身,痛也在我身!

突然回想起剛才喜伯所說的話,池千羽疑惑的看著胡溪,“你這次不是去找楚狂山的嗎?怎麼把白馬老人的馬給牽回來了?”

胡溪撓撓頭,“我剛把楚狂山給殺了,他們就出來了,而且還要殺我,然後我就把他們殺了,就這麼簡單。”

注意到胡溪所說的是他們,池千羽有些疑惑,聽胡溪的意思是在他殺了楚狂山之後還有兩個人要殺他,結果被他給殺了。

池千羽疑惑不已,“他們?除了白馬老人還有誰啊?”

一旁的喜伯提醒道:“莫不是幻殺老人,懸賞榜上就他和白馬老人是待在一起的,他精通幻術殺人,很難纏。”

聞言,池千羽目光中流露出滿滿的擔憂。

她很是擔憂的看向胡溪,“真的是幻殺老人嗎?”

胡溪很平靜道:“確實是幻殺老人,只不過他的幻術對我無效,所以他被我殺了。”

喜伯抓住了幾個關鍵字,“胡溪公子,你的意思是幻殺老人的幻術在你面前起不了作用是嗎?”

“是的…”

池千羽與喜伯對視一眼,皆是看出對方眼中的震驚之色。

會幻術的人其實特別難殺,因為沒有人能剋制他們的幻術,除去某些實力強大的魂修之外。

池千羽試探性的問道:“你還是魂修?”

“並不是。”胡溪搖搖頭道:“只是因為我手上正好有一個能無視幻術的寶貝而已。”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說辭,反正他的錢袋子裡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隨便拿個東西出來背上這個想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