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宮。

正殿內。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長雲天身上。

百官的注視,只會讓長雲天更加自信。

大殿的安靜,也使得長雲天心情更加澎湃。

當初,顧錦年請命之時,只怕朝堂當中也是如此鴉雀無聲吧?

長雲天心中如此想到。

對於彈劾之人,乃是顧錦年,長雲天沒有半點畏懼,原因無他,自己有理有據。

不是空談,也不是胡說八道。

雖然這樣做,會得罪顧錦年,可那又如何?他顧錦年又不是大夏王朝的天。

說句不好聽的話,這滿朝文武,多數人只是顧及顧錦年的威望,忌憚顧錦年現在的勢力。

又不是真正害怕顧錦年?

如若真的害怕顧錦年,何言也就不敢這樣做,昨日也不會說出那些話來。

而且顧家就沒有敵人嗎?

整個朝堂之上,都服顧錦年嗎?

刑部?兵部?吏部?還有戶部?當真服顧錦年嗎?

當然,長雲天知道的是,這些官員一個個都不敢折騰,是因為成為眾矢之的,而自己不一樣。

自己乃是大夏王朝的御史,身為御史自然有彈劾之責。

不過唯一有點小尷尬的就是。

自己說完話了,怎麼沒人接話了啊?

你們為什麼不說話啊?

何大人?

諸位?

長雲天有些沉默。

眼看著眾人不語,長雲天索性再度出聲,說的更狠一些。

朝堂爭鬥嘛。

他之前在大道府學過。

所有的爭鬥,都必須要先發制人,然後擬一個大罪。

這樣一來,雙方開始博弈。

你的人支援你。

我的人支援我。

等到最後,就看皇帝怎麼想的了,如果真的有這種事情,證據確鑿,皇帝想要保下一個人,就會選擇從輕發落。

如果不想保下這個人,就按照程式走。

該流放的流放。

該抓的就抓。

該抄斬的就抄斬。

所以,長雲天繼續開口道。

“陛下。”

“如今這大夏不夜城,看似一切繁榮,可實際上卻是在毀大夏根基。”

“其一,這官鹽販賣,導致朝廷鹽稅難以徵收,往後大夏百姓都會聚集不夜城購買,那大夏官鹽稅收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