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的對。”

“年兒從小就是聽爺爺講聖賢書長大的。”

顧錦年強笑著說道。

這話一說,顧老爺子臉上更是紅光滿面。

而與此同時,一道聲音也緩緩響起。

“咳咳。”

“錦年,六叔平日裡也沒少灌輸聖賢書吧?”

聽到這個環節,顧寧涯拋開之前的不悅,連忙走上前來,滿臉認真道。

只是還不等顧錦年開口,這群武將率先出聲了。

“顧老六來了?你還好意思說聖賢二字?你小時候讀書,把人家齊夫子的鬍子燒沒了,你還記得不?不是老夫出面,你差點被你爹抽死,就你?”

“顧老六你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你還教錦年聖賢書?我都覺得你拖累了咱們錦年。”

“你這個老六,歪瓜裂棗,出來丟人現眼。”

這群武將開口,言辭極其犀利,根本就是一句好話不留。

眼看著這群武將集體嘲諷自己小兒子,顧老爺子也心疼,一腳將顧寧涯踹到一旁,滿臉不悅道。

“丟人現眼的玩意。”

他也有點納悶,自己這個老六怎麼就這麼不開眼?什麼都要蹭一下?

本來誇錦年誇的好好的,非要上來丟人現眼。

被踹到一旁的顧寧涯心態有點麻了,他看了看顧錦年,神態可憐。

“其實六叔平日裡也教了我不少,諸位叔伯,我這六叔其實也低調。”

顧錦年硬著頭皮開口。

為自己六叔開脫。

這話一說,眾人再一次連連稱讚。

“還是錦年這孩子心善啊。”

“瞧瞧錦年,再瞧瞧這個顧老六,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眾人開口,對待兩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態度。

這話一說。

顧寧涯是越想越氣,最終忍不住站出來道。

“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你們不會真以為我沒才華?”

顧寧涯很氣。

瑪德,護送顧錦年去考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再說了,自己雖然有些玩世不恭,可沒必要這般損人吧?有意思嗎啊?有意思嗎?

聽到顧寧涯這般出聲,宴會上頓時安靜下來了。

為首坐著的安國公率先開口,打破寧靜。

“行,那你也來唸首詩,助助興,就以宴會為題。”

安國公開口,望著顧寧涯。

一聽這話,顧寧涯稍稍沉默。

讓他殺人他絕對不含糊,讓他念詩,他有些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