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噁心噁心張贇。

二來控制楊寒柔。

三來也是透過楊寒柔調查自己溺水之事。

四來就是搞點黃金銀兩,顧家也有黃金,但拿不出來啊。

想要銀兩,必須要去庫房,你說支個二三百兩還好說,張口一千兩黃金,肯定要過問。

別人都無所謂,自己老爹一定會來問東問西,答不出來又要惹些麻煩,不如找楊寒柔拿點。

至於最終是那個倒黴蛋給自己黃金,那不關自己啥事。

當然,銀兩這玩意也是順帶提一句,主要還是之前的事情。

溺水不是大事。

真正的大事,是到底誰想在後面害自己,為什麼想害自己,出於什麼目的。

這才是真正的大事。

名聲這東西,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除的,畢竟日久見人心,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不如調查清楚情勢。

“京都百姓的風評,並非是我父親造成,有很多人參與在內。”

“除了一開始我父親提過,後面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顧家樹大根粗,但也得罪了很多人。”

“不過你放心,今日我回去,會跟我父親好好談一談,但還請錦年哥哥見諒,畢竟有些事情也是逼不得已。”

楊寒柔開口,她解釋京都之中的風言風語。

同時還不忘示弱,想要用對付張贇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聽著楊寒柔這一聲聲錦年哥哥,顧錦年心中不由感慨溫柔鄉英雄冢。

好在的是,兩世為人,這種手段已經對顧錦年沒什麼效果了。

“我既然找你私談,就意味著本世子也不想繼續糾纏此事。”

“大家息事寧人,你好我好。”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倒是真的想問問你。”

“究竟是誰指使你推我下水?”

顧錦年前半段話還很平靜,可最後一句話,卻換上了一副認真和嚴肅的表情。

他注視著楊寒柔的目光。

然而,後者卻顯得十分平靜。

“沒有人指使。”

“本身就是一場鬧劇。”

“錦年哥哥是否想太多了?”

楊寒柔沒有絲毫慌張,而是認真回答。

只是,顧錦年沒有說話,依舊是直勾勾地看著楊寒柔。

後者也沒有抗拒,一雙美眸與顧錦年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