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先去強笑著去婁曉娥家裡問了問,秦淮茹最近都沒有去找過婁曉娥。

賈張氏有點憷頭易傳宗,但是對秦淮茹可是不怕,她直接殺到工廠裡面將秦淮茹喊了出來。

在大街上面肯定是不能亂說話,一路沉悶的帶回了家,賈張氏對著秦淮茹就是一陣的質問。

秦淮茹自然是不會承認,更是表現得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在工廠見了一次面,她說了說自己的難處,易傳宗說是讓她明天去婦聯找人伸冤。

賈張氏怎麼可能相信?

找人伸冤也得分怎們伸,一個衙役提供證詞也算是伸,一個主簿說兩句好話也算是伸,縣太爺直接定了桉子也算是伸。

現在好了,直接下了聖旨,這時候就不管是不是真有事兒,還是真沒事兒了,反正是看戲的不敢亂說,知情的也改了口,完事兒縣太爺還給了不小的賠償。

多大的情兒啊!

一個男人能對一個女人那麼上心,不是求之不得,就是自己的女人。

都是女人,賈張氏還是過來人,她哪裡能想不明白?

看著秦淮茹那健康紅潤的臉,想想那嫵媚多情的眼神,平日裡說話那叫一個硬氣,走在大街上都不弱起誰,比起原來都多了一分自信,這哪裡是沒了男人,這是找到的男人太好,這才神采奕奕的。

這種日子,從過完年就開始,賈張氏想了那麼久沒想明白,現在她終於是給逮住了,原來這兔子就在窩邊上。

想想那氣質卓絕,美麗動人的花惜鳳,她心裡就發慌。

這哪是什麼普通的女人家?

那麼優秀的一個女人和路上的一朵花似的,打扮的那麼漂亮就為了讓易傳宗多看一眼。

一想這個,賈張氏的心口窩都在打顫。

這要是秦淮茹也這樣,別說是她了,連孩子都得好好想象。

家裡這便宜給誰佔都行,她最不想的就是給易傳宗佔了這便宜,一個鬧不好,她不只是自己得會村子裡面,怕是這孫子還得跟著她去鄉下種地去。

賈張氏來到秦淮茹的面前,看著那嬌俏地小臉,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粉,如今一副有點害怕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那雙大眼睛告饒起來似乎都有些勾人心魄。

這哪裡像是一個寡婦?

當年她沒了丈夫,一年的功夫就不潤生了,直接變成了一個黃臉婆。

什麼事兒都得自己扛著,她那寡婦脾氣使起來,人人見了都畏懼三分。

如今倒好!

秦淮茹這個假寡婦在這裝可憐呢!

賈張氏心裡那個氣啊!平日裡那股子牙硬的性格呢?

不說以前,就說剛才那會兒,這媳婦兒也是硬氣地很,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讓她都以為誤會了!

現在倒好,裝起可憐來了!

一個寡婦沒人撐著,裝可憐給誰看?弱弱的才好欺負,潑辣點誰都不敢惹,就是真辦了什麼事兒也能湖弄過去。

如今這是給自己男人看的。

這可是她的兒媳婦!

賈張氏恨恨地抬起手,恨不得對著秦淮茹就是一陣掐一陣扭,好讓這女人守守婦道,雖然賈東旭已經走了。

她這邊手剛抬起來,就感覺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這女人有男人疼了。

那男人她還真惹不起,能讓婦聯搞那麼大的聲勢去軋鋼廠,多麼大的能量?她撒潑耍賴在人家面前都不好使。

這要是讓易傳宗看見她欺負這女人,還不定怎麼收拾她呢。

賈張氏抬起手一指頭點在秦淮茹的額頭上面,恨不成聲地說道:“家門不幸啊,你還有臉在這裡裝可憐!”

秦淮茹冤屈地喊道:“我沒有!”

那邊二大爺又開口了,“棒梗他奶奶,你說話歸說話,不講清楚你先別動手。”

遠處劉光天和劉光福對視了一眼,這根本就不是一句安撫的話語,他們兩兄弟可是親身證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