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洞?”

象徵性地反問了一句,易傳宗連忙端起糊糊開始喝起來,他習慣性地掩飾自己的尷尬。

碗摸起來比較燙手,但是這裡面的糊糊喝著卻是正好,他之前和李亮玩的時間稍微有點長了。

花姐姐看著易傳宗輕咬了一下嘴唇,她發現自己的男人自從好了以後有點鬼機靈。

她不想欺騙自己的男人,也不像讓他認為自己是放蕩的女人。

現在易傳宗好了,兩人需要重新開始交流,這就需要多注意一下雙方的想法,他不在是那個單純依靠本能和習慣的小傻瓜了。

索性現在比較順利,只要穩步向前,就能回到以前那種熟悉的感覺和默契。

於是花姐姐開口解釋道:“你那天在牆上開洞的時候,我正好去看你曬在樹杈上的被子。你去我房間的時候沒有清掃乾淨,我在牆角看到了塵土,也看到了牆上的那個洞。”

易傳宗頓時間呆若木雞,被看到了!

虧他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他當時在人家牆上鑿壁借光的時候心裡到底是有多緊張?

又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在這個時代的寡婦家砸牆?

雖然他當時是有點閒,但這也不能否認他的膽量和決心!

“你看到了?”

易傳宗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只能拿起竹籠子裡面的窩窩頭啃著,既然知道他在砸牆,為什麼不制止他?

“你是我男人。”

花姐姐輕咬了一下嘴唇,自己男人砸自己家的牆,她雖然心裡感覺怪怪的,卻也沒有必要阻止。

再說她當時也想和易傳宗多交流一下,最起碼看看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易傳宗動作一滯,他也算是明白了,之前許大茂在院子裡面的時候都說過了。

他在村子裡面有一個相好的,連外人都這麼認為,可能兩人以前真的非常親密,只是他恢復記憶之後對於以前的事情給忘了,低估了兩人的親密程度。

兩人連上床都順利成長,砸個牆看兩眼還不是很正常……

易傳宗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現在他也是花姐姐的男人。

如今恢復了記憶之後,雖然前後是一個人,但是他沒有記憶就感覺是兩個人。

自己把自己給綠了,這種事情說出去怕不是得讓人家罵他有病!

他的心中也寬慰了很多,果然花姐姐以前的男人是自己。

不管是前後有沒有記憶,槍還是那把槍,生出孩子來都是他的種。

只是易傳宗心中還有些疑惑,話鋒一轉不動聲色地說道:“今天回去我發現被褥都洗乾淨了,我走的時候洗了兩遍都沒有洗乾淨。”

真要是拿他當男人,好歹也得給他收拾一下吧?

那天醒了之後他差點被燻得直接背過氣去,被褥拽一下都能支稜起來,他白天都不知道在哪裡打滾才能有那麼髒,並且最少也得有四五個月沒洗才有這效果。

當初他在河邊水池子裡面錘了一個小時,洗出來的水還是黑的,他都不敢想象以前過的是什麼生活。

只要一想到在那種被窩裡面睡覺,桌子上面擺著什麼菜,這吃到嘴裡面也就不香了,心中也是一片惡寒。

那種被褥不說一直洗,但凡泡上半天隨便揉兩下也能將就著再睡一個月,一個傻子又不愁其他地方多幹淨。

這種活只是順手的事情,比原著裡面秦淮茹給傻柱收拾房子簡單多了。

花姐姐聽出他話裡有話,她的面色有些猶豫。

那副表情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又好像不知道該不該給他說。

易傳宗還是低著頭啃著窩窩頭。谷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