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握著拳頭全身都在哆嗦。

她羞憤交加的想,自己胸口腿上的確是比巴嬋多了那麼點肉,可完全說不上胖啊。

“而且你脫衣服幹嘛?”

又聽他這麼說,四丫愣住,這傢伙什麼意思?

“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在琢磨術法,需要從你身上取點血。”

相騫錦厚著臉皮無視剛才的尷尬,只要大家都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咱們之前不是有過約定嗎?我的條件就是這個。”

相騫錦舉起從莫大夫那要來的針管:“你該不會怕我害你,或者怕這個吧?”

“我、我有什麼好怕的?”四丫又繃起了臉,心裡卻放鬆下來。

她還在嘴硬:“我說過你提什麼條件都行,只要一點血算得了啥子?”

感覺這傢伙是在強行掩飾,不過能裝作無事發生也是好的。

等等,打針?

等她意識到這點,針頭已經扎進她的胳膊。

嗷的一聲,她差點把相騫錦連人帶針加帳篷掀上了天。

還好她及時醒覺,收手捂嘴一氣呵成。

“抽個血而已至於嚇成這樣嗎?”

相騫錦沒好氣的埋怨,差點把針頭掰斷了,現在可找不到第二個。

“我哪裡嚇到了?”

四丫咬牙切齒,轉開頭任他擺佈。

片刻後針頭抽出來,她眼裡轉起了圈圈。

“好暈……”

她居然暈針了。

相騫錦不得不幫她纏好布條,穿好衣服,過程挺艱難的。

送她出了帳篷,相騫錦說:“你爺爺已經把你調到我手下,以後每天早上找我報道,要做什麼也先跟我商量。”

“囉嗦……”

四丫哼哼唧唧的,搖搖晃晃像踩爛泥般走了。

“終於完事了……”

助理如釋重負:“給她穿衣服的時候挺危險的,你可不能輸給自己啊!”

“這事咱們以後再討論。”

相騫錦當然不認同這傢伙的恩愛噁心論,不過它成功的噁心到了他。

現在就算還有慾念,也沒付諸行動的想法了。

而且有這傢伙住在腦子裡,他也幹不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