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向虞疏晚,

“他似乎,很喜歡你。”

虞疏晚笑起來,

“一個死人,就算是喜歡我又有什麼用?

他若是在朝堂上沒有交好的人,是不是在其他地方有交好的人?”

見虞疏晚問的仔細,回答了幾個問題的容言謹反問道:

“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誠如你所言,他都已經死了,有什麼好打聽的?”

虞疏晚對容言謹倒是沒有多少的隱瞞,直接將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末了道:

“二皇子本就已經是意外了,現在賀淮信留下的這個謎題也著實讓人禁不住要多想一想。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殿下,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容言謹回過神,微微點了點頭。

只是不等容言謹說什麼,馬車就已經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了陳沉的聲音,

“已經到白府了。”

虞疏晚看了一眼容言謹,道:

“殿下,這些事兒實在是重要,若是你有時間,也莫要忘了幫著一起想一想。”

“這件事跟時安有關,我自然不會懈怠。”

容言謹將一個手爐給了她,

“拿著吧。”

一直到容言謹離開了,虞疏晚這才看了一眼手上的手爐,有些懊惱。

怎麼三言兩語之間,自己又拿上了這麼個東西?

白府門口的家丁已經認出來了虞疏晚,連忙上前來迎接,

“小姐,我們家主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虞疏晚回過神,抬腳走進了白府。

相比起之前來白府還有一個白知行的時候,府上的下人都明顯規矩了不止一星半點。

虞疏晚對於白盈盈的手段還是頗為贊賞的。

很快,虞疏晚就到了一處院落。

還沒走進去,虞疏晚便就聽見了女人悽厲的尖叫聲,

“啊——”

她愣了愣,只覺得這個聲音耳熟的很。

隨即虞疏晚的臉色微變,這該不會就是連氏吧?

家丁也主動解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