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兒還挺躍躍欲試,見虞疏晚不去,她也只好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

虞疏晚見不得她不高興,又哄著她,

“這樣,柳師姐,等到之後平定戰亂了,我們就去南疆瞧瞧。”

聞言,柳婉兒這才重新高興起來。

虞疏晚則是有些好笑。

早知道南疆在這兒,自己就該讓迦南晚些走,還能一起呢。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晚了,虞疏晚將心中盤算著拓跋那邊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弓弩的秘密,他們,也該出手了。

慕時安也正有此意。

他將一切都給吩咐下去後,劉副將皺眉道:

“我們已經讓了這麼多次,難不成要讓他們打到京城才反擊?

世子,兄弟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您好歹給個準話吧!”

眼瞧著劉副將不耐,慕時安也不急,道:

“再等等。”

劉副將簡直要抓狂了。

慕時安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又不是其他將士的。

現在許多將士都在罵慕時安就是貪生怕死的東西,別人都要騎到脖子上拉屎了,他還能無動於衷。

要真是這樣也就算了,大不了以下犯上,他將這慕世子給綁了的了。

可慕時安偏偏不是這樣的人!

見劉副將如此,慕時安被他逗笑,

“愁眉苦臉做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總得再等等才行。

容言溱如何了?”

“怕死得很。”

劉副將不好對著慕時安發火兒,粗聲粗氣道:

“天天就那麼一套說辭,聽得末將耳朵都起繭子了。”

慕時安若有所思,道:

“先看著吧。”

劉副將嘆了口氣,也只好應下。

不過兩日的功夫,拓跋又再次的對著一個小鎮侵襲,只是動作比上一次急躁多了。

慕時安聽完探子報的軍情,還沒開口,劉副將就已經站了起來,

“奶奶的,這窩囊氣不能忍了!

世子,不管怎樣,末將一定要會會那群雜碎才行!”

還不等他走,慕時安就已經輕飄飄地開了口,

“你一個人?”

“末將就算是一個人也不能讓他們嘚瑟!”

劉副將轉過身來,卻見其他人都笑著看自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咱們又被奪一個城池,笑什麼?”

“笑你不知所謂。”

慕時安招了招手,立刻有人將幾個沉甸甸的箱子搬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