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一個年紀小小的姑娘能夠孤身一人行走江湖麼?

又或者說,你覺得她能成為聖女嗎?

天賦還是別的?

她若是沒有腦子,能活到現在麼?”

“小姐知道,為何跟她還要走那麼近?”

虞疏晚見白盈盈一臉的不明白,笑了起來,

“誰說的朋友不能夠多一些心眼子了?

她就算是多一些心眼子,也沒有用在我的身上,說到底是為了自保,有什麼好去在意的?”

白盈盈若有所思,從後面來的從仁兒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跪在二人的面前,對著虞疏晚重重地磕了個頭,

“小姐,您救了我的父親。

我無以為報,結草銜環也難以全了恩情。

請小姐允許我能夠在小姐身邊跟著,就算是伺候小姐茶水,我也甘之如飴。”

虞疏晚還沒開口,白盈盈就已經沉下了臉,

“小姐已經為了你的父親浪費了這麼一個人情,你現在是還想要繫結小姐,一直這樣吸血?”

“我……我沒有。”

從仁兒強做鎮定。

“我只是覺得,小姐身邊總是要人的,我來,小姐用著或許還更放心一些。”

“不必了。”

虞疏晚看了她一眼,

“我難得做一件我覺得好的事兒,也算是送佛送到西。

盈盈,你安排著將他們送回他們的老家,再給一些銀兩當做安置吧。

往後我們之間素不相識,再無瓜葛。”

見禦書屋這樣說,從仁兒愣住,隨即見虞疏晚要上馬車離開了,她急切地叫住她,

“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想……想能夠安頓好父親!

我知道您對我們恩重如山!”

虞疏晚擺了擺手,沒有再說其他,直接讓月白駕著馬車離開了。

這些事情是她樂意做的,所以對於她而言,剩下的事情本就跟她沒有什麼關繫了。

可心回頭看了一眼,小聲道:

“小姐,鬥米仇升米恩。

您這一次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她方才還要挾著小姐,想要小姐能夠再安排好接下來的日子,未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您就這麼輕飄飄地放過她了?”

“不然呢?”

虞疏晚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