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枝冷哼一聲,

“我開始沒認出來,剛巧有一個朋友走南闖北恰好路過,就給認出來這是什麼了。

這哪兒是什麼上好的紅寶石,這分明就是跟紅寶石像,卻是有毒的紅礦!

這種東西真要是放在耳朵邊兒掛著,一天到晚的下來,總會亂了你的腦子神經。

瞧瞧那惡毒的樣子,當真是沒邊兒了!”

宋惜枝道:

“我想著你說,要在及笄時候戴,就打算手上這點事情忙完了再去給你說一說這事兒,沒想到你來了。”

“原來如此。”

虞疏晚眨了眨眼,慕時安見她要伸手去拿,直接將盒子挪開皺眉,

“都說了有毒,你是一點兒都不介意?”

虞疏晚不以為然,

“短時間又沒事兒。”

慕時安皺眉,

“不行。”

“用帕子包著看吧。”

宋惜枝主動開了口。

虞疏晚碎碎念沒有出聲,慕時安看她,

“你在偷偷罵我。”

“知道還要問。”

虞疏晚哼了一聲,將墜子接過來,仔細的打量著,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花紋倒是有些不對。

虞疏晚道:

“阿姊放心吧,她什麼心思我已經知曉,哪兒還會被她騙。”

“那就好。”

宋惜枝語重心長,

“這京城裡頭的姑娘心眼子都要多一些,你只能小心點。”

虞疏晚點頭,姐妹二人又坐在一起說了一堆話,慕時安跟離戈倒是坐得住,竟然也在一邊靜靜的聽著。

等到要離開的時候,虞疏晚又想起來個事兒,抓住了宋惜枝的手腕,

“白家往後跟你交接的人會換,若不是白盈盈跟你交接,那你就別要那批貨,補償我來就是。”

一聽這話,宋惜枝愣了愣,

“那白家主……”

“他心不在此,總不能拖著人家。”

彎彎繞繞不好跟宋惜枝說,虞疏晚也就笑著搪塞了過去,

“此後盈盈來做阿姊這邊的,也會慢慢接管白家。

阿姊有什麼只管跟盈盈提一提,她性格好,基本都會盡量做到的。”

等重新坐上馬車的時候,慕時安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