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都得得到她的首肯,你算是什東西?”

原本還想好好說話的慕時安此刻也因著鄭成澤的話再懶得維持表面,只是警告道:

“她不僅僅是虞家的小姐,還是樂善公主。

想得到她的垂青,先看看自己配不配。”

鄭成澤沉下臉,

“世子與我也算是自幼交好,如今是成心想跟我過不去嗎?”

“誰跟她過不去,那就是跟本世子過不去。”

慕時安冷冷道:

“還望好自為之吧。”

他想帶著虞疏晚現在離開,可虞疏晚憋了許久的氣,哪兒是說算了就算了的。

她直接上前一步,目光上下極為挑剔地掃了一圈,冷笑出聲,

“聽聞你與姜家的關系甚好,當初還差點成了姻親。

是因為知道姜家沒了跟我有關系,所以才故意來我面前惡心我,又或者是單純地想跟姜瑜來做做比較,都與我沒有關系。

我是女子,可我也是人。

你不過就是多了下面兩團爛肉,真就以為自己頂天立地了?

若我從小以培養男兒之勢養著,那日在長街被說‘納個妾玩兒玩兒’的人只會是我。”

這句話說完,虞疏晚笑起來,

“不對,我就算是說納妾,你也不會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就你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

自私,虛偽,裝模作樣。

一口氣說完,虞疏晚心裡頭舒服多了,她眉眼彎彎地看向征程,

“對了,你應當是不知道,你的好兄弟姜瑜是怎麼死的吧?

我建議你去問問容言溱。

話說回來容言溱還真是有心思啊,這些事情都瞞著你,也不怕你也落得和姜瑜一樣的下場。”

說完,虞疏晚的眼神輕蔑地再次從他身上掠過,

“那麼自信之前,記得先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

說完,虞疏晚直接擦肩而過。

慕時安慢慢的跟在後面,路過鄭成澤的時候,聲音極低:

“……離她遠點。”

其中的警告意味再明顯不過。

看著二人消失的背影,鄭成澤微微眯起眸子,反倒是笑起來,

“太子跟世子都對你情有獨鐘,不將你拿下,實在可惜。

不愧是兄弟二人,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他心情頗好,甚至帶著難以言喻的愉悅。

虞疏晚一直走出去老遠都還能夠感受到鄭成澤的目光膩在自己的身上。

她有些煩躁,

“早知道遇見瘟神我就不出來了。”

“小姐出來散心又沒錯,錯的是那個鄭公子不識趣罷了。”

可心立刻抱怨道:

“小姐一早就拒絕了他,他還要來找小姐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