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棠眼淚一滴滴的落下,

“他們說你丟了,我來找你。”

“沒丟。”

虞景洲餘光略過虞歸晚血肉模糊的後背,帶著厭惡道:

“母親,都怪我,不該將你給帶回來的。

虞歸晚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對咱們只有利用!

之前都是我們被騙了,真正對我們好的,只有疏晚。”

“打住,我可沒對你好。”

虞疏晚冷笑一聲,

“你再犯蠢,我都準備親手瞭解了你。”

虞景洲:“……”

賀淮信饒有趣味,

“現在阻礙你我之間的人死了,疏晚,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虞疏晚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了一道清朗男聲,

“她要嫁人,也只會嫁給我。

你剛剛才跟她府上的人雲雨過,就說這些,也不覺得惡心人?”

虞疏晚的身子瞬間被嵌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頭過多少次,你得愛惜自己,旁人誰會疼你?

這麼冷,手都涼了。”

一邊被慕時安輕飄飄看了一眼的虞景洲此刻更是底氣不足,徹底的沒了聲音。

他身上還披著虞疏晚的鬥篷呢,方才的話,可不就是在內涵他?

偏生虞景洲心中有愧,此刻大氣都不敢喘。

虞疏晚的身上一下子就暖了起來,從鬥篷中抬起頭看他,

“慕時安,你怎麼進來了?”

不是說好了,這件事兒不許他插手嗎?

慕時安暗自捏了捏她的手心,卻是笑吟吟的看著賀淮信,

“賀大人,強迫旁人府上的婢女,這件事兒罪名可不小。

雖說,你如今得皇上重用,可到底也只是臣子。”

賀淮信在看見虞疏晚被慕時安攬入懷中的時候就已經沒了笑,只是冷冷的看著慕時安,

“只要是世子不會胡說,我想,皇上也會實事求是。

且,能查清這個女奴到底是何人。”

他意有所指,話裡話外不難聽出來他的威脅之意。

虞疏晚冷笑一聲正要說話,卻被慕時安給輕輕地摁住了腦袋,風輕雲淡道:

“皇上當然會實事求是。

只是現在這個女奴究竟是何人也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賀大人做的這些事情吧?”

一直站在那兒的蘇錦棠突然就打了個激靈,口中唸叨起來,